徐翀从好基友家回来时,听闻平西侯世子夫妇为给长安长平赔罪,竟然送上了两匹纯血统的西域宝马马驹。徐翀那个羡慕嫉妒恨啊,眼珠子都快红了。
他拍着胸脯大叫,“怎么不是我被欺负了呢?我情愿被徐良铭那小子暴打一顿啊,只要肯给我一匹马驹,把我腿打断都行。”
正吃晚饭的瑾娘和翩翩闻言,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瑾娘好歹顾忌着脸面,赶紧用帕子掩住嘴,也没笑出声,翩翩可就不给面子了,直接放下汤匙就朝徐翀说,“三哥你能别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讲笑话么?我都要被呛死了,长安长平也是,你是不是想谋杀我们,好继承我们的遗产。当然,最重要的是继承长安长平刚到手的小马驹。”
瑾娘:“……”
这孩子,一个两个的,说话怎么都这么没谱呢。
瑾娘就轻拍了坐在自己下首的偏偏一下。
翩翩也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说的不恰当了,对着嫂子讨好的一笑,结果就见二哥正冷冷的看着自己,翩翩瞬间老实了,再不敢说些死呀活呀的话了。
翩翩安静了,徐翀还在大侃特侃,“那两匹马驹多少人惦记呢,说是年初西域那边进贡来的,结果其中两匹母马差不多时候怀孕了。我听王孙平说,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讨要那两匹马驹,进宫找陛下说情去了。结果可好,这不是如今江南水师提督要换,陛下想要把自己的心腹安插过去,可朝廷上的事儿,有时候也不是陛下一人说的算的。陛下想要平西侯代为压制一些老将,又听说平西侯有两个嫡亲的孙子,这不,就一股脑的将刚出生的凉皮小马驹都送到平西侯府了。你们不知道,外边那些纨绔子弟,因为这件事儿都闹疯了,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结果可好,他们惦记的不行的小马驹,如今成了你们兄弟的囊中之物了。”
徐翀一脸嫉妒的拍拍长安和长平的肩膀,“说到底,你们兄弟俩才是最后的大赢家的。不声不响就做成这样的大事儿,小叔看好你们俩个,以后你们继续努力,多往家里坑点好东西啊。”
长安长平:“……”
其余诸人:“……”
徐二郎慢条斯理的放下碗筷,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随即说徐翀,“明天随鸡叫三声随长安长平一道来前院习武。”
徐翀:“……”
徐翀挺直的腰背瞬间就萎了,他试探的和二哥打商量,“二哥您看,我如今在宣和家里也学的好好的……”宣和父亲好歹是武将,虽然因为外任将幼子留在家中照看父母,可对这个幼子也是惦记的。不仅给送了最好的武师傅来教导宣和习武,就连文师傅,都是请的江南有名的举人。
而自从和宣和混到一块儿后,徐翀十天里有八天是在宣和家住的。宣家除了宣和的祖父母也没别的外人,倒是不怕冲撞的女眷,而自从知道宣和还有自己的武师傅后,徐翀对宣家更是乐不思蜀。
他自觉跟着宣和的武师傅也学了不少,长进许多,功夫进益也很大,所以就不用麻烦二哥了吧?
徐二郎看瑾娘对今日的白灼虾多贪了几口,就细心给她剥起来。他手指修长,白皙如玉,剥虾的动作也好看,看起来非常养眼。
瑾娘本来已经吃了七分饱,可看着放在面前碟子里的虾子,就不由一个一个夹起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