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稀奇的事情,几乎如同实况直播般,在省台的大楼内以光速传播开了。
刘诚原本还在剪辑室内剪片子,听闻这事后,吓得冷汗都下来了。
这事往大了说,可属于录制事故!
所以刘诚得知这事后,便立刻跑来了录影棚门外等候,想要第一时间了解详情。
夏安安将事情经过与他讲述了一遍后,刘诚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台长留下白泽是什么意思。
他也只能安慰夏安安:“夏同志,应该没什么事。白泽毕竟还是个孩子嘛,台长也不会为难他的。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后再回来看看情况。”
夏安安无奈,只能领着秦雯与刘晓天,先跟着刘诚走了。
这顿午饭,大家自然都没心思与胃口再去吃什么大餐了,简单在电视台外找了家饭店,随便对付了两口后,一行四人便又赶回了台里。
而另一边,夏安安走后,宫台长直接领着白泽去了自己办公室。
“说说吧,这事你打算怎么办?是我通知你家长,还是通知你们厂里面?”
一进办公室,宫台长便把脸垮了下来,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白泽被他给弄得有些呆滞,这是要唱哪一出啊?
不过旋即他便笑了。
这个,坏的很!
真把他当十岁小孩来吓唬啊?
哥们不吃你这套!
他才不信这个糟老头子把他带到办公室来,就为了找他算账。
要是那样的话,直接在录影棚内,交代现场导演或者工作人员就行了。
堂堂省台台长,那么清闲吗?会亲自来处理他这点破事?
白泽就像是没听到宫台长的话一般,自顾自的溜达到宫台长办公室的沙发旁,拿起茶几上的空茶杯朝宫台长晃了晃。
“宫伯伯,您这不是待客之道啊。怎么客人进门了,连口水都不给喝啊?我可还是伤残人士,您这样对待一名未成年的伤病客人,真的好吗?”
白泽这幅泰然自若的反应,甚至还能出口调侃他,倒是让宫台长也愣了下,旋即大笑起来。
“你这个小滑头,还真吓不到你啊!”宫台长摇头,起身帮白泽沏了杯茶。
“白泽,你今年真是十岁?我怎么觉得,你这小滑头心眼比大人还多?”
白泽撇撇嘴:“宫伯伯,我就当您是夸我了。您直说吧,把我叫来办公室,到底是什么事啊?我可提前说好了,我只是个初中一年级学生,今年刚刚十岁,可真帮不上您什么忙。”
他确实想不出宫台长找他能干什么,但直觉却告诉他,这个糟老头子找自己,准没好事。
所以白泽提前说出这番话,就是准备堵住宫台长的嘴,免得他提出什么难以接受的条件。
宫台长嘿嘿笑道:“小滑头,你的事情,真当我不知道?我问你,雷拓,你认不认识?”
白泽愕然,雷大县长?
这事和雷大县长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