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叹了口气,他很明白,江小茶经历了这样如噩梦般的事情,想要从中挣脱出来,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先出来,告诉张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江小茶浑身一颤,想起了什么事情,她便快速爬出来,显得很激动,都顾不得眼泪和脸上肮脏的污垢,快速叫道:“张大哥,求求你快去救救我哥哥。”
张狂眉头一皱,连忙搀扶江小茶坐在床上,道:“你哥哥?江明吗?他不是出去办事了吗?他出了什么事情?你先别激动,好好休息,你需要休养。”
江小茶大哭,再次说道:“不是二哥,是我大哥。有人要破坏我大哥的葬礼,电视新闻上发布了一则文章,说我大哥是逃兵,在战区养了十几年的猪,所以那些来参加葬礼的人,纷纷嚷嚷着要破坏葬礼。这都是王倩、王涛、陈鑫三人挑起的!”
这些话出口的一瞬间,张狂身上一股暴戾的气息宣泄出去,这房间中的所有电器设备发出强烈且急促的电流声‘噼里啪啦’响。
他记得,他让人警告过新闻媒体,不能发表任何有关这次事情的文章,更别说是诬蔑江宁是逃兵这件事了。
从很早开始,张狂便列出严格的‘法则’,通过一些严苛的残酷的手段来约束或惩戒一些犯了战区纪律的兵卒和将领。
这种手段的存在是有必然性和必要性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战区的纪律更要严苛才行,有了严苛的法则约束,才能更好地管理兵卒。
在战区,凡有犯法纪士卒或斩或关或打或杀。
可能触犯一些法则都是会被关起来反省,或者被打板子,让其受点皮肉之苦,才能更好地被管理,这样做也能让士卒在战场上捡回一条命。
但若是战场逃兵,那就只有一个下场,便是杀头。
逃兵不仅要被杀头,也会连累家族中的人,让其蒙羞,成为耻辱。
所以逃兵的罪安在北疆王江宁身上,不仅让人觉得可笑,还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江宁立下那么多战功无人得知,江宁在战区付出来自己的青春,热血和汗水,却没能得到人民的崇拜和敬仰,反而被人羞辱,被人诬蔑。
面对这样的事情,张狂不能忍受。
同时,门口一位将领快速赶来,当即右腿下跪道:“禀告大人,北疆王江宁葬礼现场有人捣乱,并有人散播谣言,说北疆王江宁是逃兵,毫不客气羞辱。属下特来询问,是否采取强制手段。”
门口紧随张狂而来的庞统满头冷汗,道:“还询问什么,胆敢闹事者,全部制服。若有不服者,可当场击毙!”
那将领叩首,道:“属下领命!”
韩雪看张狂身上暴戾气息很是浓郁,想了想补充一句:“先别冲动,阻止他们毁坏葬礼现场,等候兵圣大人发落。”
庞统闻言想说什么来着,但韩雪给庞统打了个眼色,庞统立刻看到张狂的眼眸内有一股令人心惊胆寒的杀气在弥漫,他吞咽口水,道:“就这么做。”
显然,他很清楚,江宁的事情,张狂要亲力亲为。
张狂松开握紧的拳头,大手一挥,霸气吩咐着。
“王倩、王涛、陈鑫三人诬蔑战区北疆王,罪可诛灭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