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少爷。”
慢上一步的木运还是没有赶在关门前一刻进去。
“你走吧,现在不想见人。”
关上了门,何泽息几乎是用完所有的力气,靠着门口缓缓下滑直至跌坐在地上。
这几日来他真的承受了很多以往没有承受过的压力。
不管是被外边的人说他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逼走那个人的一家,拆散一段鸳鸯,还要逼人为妻,再到婚后的不和。
“难道真的和他有关吗?”
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何泽息苦思不得。
“呃~”
突然心口又一做疼。
“少爷?少爷!”
还站在外边的木运听到了他又发作的声音,急忙从窗口跳了进去。
“少爷?”
只见他早就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掉冷汗。
吓得木运赶紧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拔掉塞子倒出一些药往他嘴里塞去。
为了活命的何泽息很是顺从的把药吞下去。
没过几息,何泽息又恢复常态。
端坐在地上,衣发都不整理就干坐着。
“地上凉。”
木运叹息一声,无奈的说着。
“你出去吧。”
没有起来的趋势,只是冷冷的一句话。
“唉~”
又是一声长叹,木运也没有管他直接出去了。
关上了门,木运长长叹一口气。
这两个人干嘛要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