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但离桐不知到到底是哪里露了,只是一个劲双手捂住胸前,好挡挡一些娇羞。
所有美好荡然无存,什么是他看哪里了?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不管我看哪里都是应该的。”
气不再喘了,也不能气短,他何泽息明明就是丈夫,为何要被当成一个街头无赖,专占小姑娘小媳妇的娇柔?
“呸!”
“你连拜堂都不愿意,哪来是我离桐的丈夫。”
刚才还不个愿意拜堂的是谁,被人抢行压着的又是谁?
真不要脸。
“那又如何?”
何泽息还是跨进来,走到那脏兮兮的木凳上边喝起那一碗水。
“那是我的。”
离桐痛心疾首的指责他。
那可是这个屋里唯一一碗水呀,你一个大少爷干嘛来这里强抢她的水喝。
“哦~”
只轻轻放到嘴边,何泽息见到她如此捉急,便是一口闷完。
“喝完了。”
故意把动作做的夸张一些,慢慢的放下碗,还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拭擦。
“你!”
真是气到胸都要炸了,离桐操起那个脏的不能再脏的枕头捶过去。
“何泽息,你个混蛋。”
“哼~”
一个手就捉住她那个脏兮兮的枕头。
“你还真有本事,拿我家的东西来打我。”
嫌弃的砸回去,只是手气很好直接砸到她脸门上。
“何泽息~”
这么脏的枕头直接弄到她脸上,还真的是…,好气哦。
操起那个脏枕头直接冲过去,和他来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一个是弱,一个饿,两两只能揪成一团。
养蚕家的人,爱惜丝,就算是女儿出嫁,拿出来的丝布也是好的,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