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一瞬间，符锦丹觉得她站不住了。
身形不受控制的后退，人碰到椅子，她伸手，用力扶住把手，“嬷嬷可是在说笑？”
“老奴该死！”赖嬷嬷身子更低了，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时，高氏猛一脚踹过去，“你是该死！大库房就在我院子里，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这老货居然敢和我说，库房空了。”
对于赖嬷嬷的话，高氏第一反应，就是对方疯了。
赖嬷嬷一动不动，呜咽着承受，主子的怒火。
然而眼前的这一切，只让符锦丹的心一凉到底。
她闭了闭眼，声音如冰道：“母亲，我们一起去库房看看。”
“我儿，你相信这老货的话？”高氏仿佛猫儿被逗一般，浑身上下炸起毛来。
符锦丹目光如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母亲，赖嬷嬷是您的人，而您已经相信了。”
亲女的一句话，让高氏惊在原地。
是的，她已经相信了。
赖嬷嬷在她身边伺候多年，不管对方说的话，多么的可笑离谱，她都已经相信了。
问出口的疑问，不过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母亲，库房被盗空的事情，决不能传出去。”符锦丹的话比她的目光更冷。
高氏面对这样的女儿，既是心疼又是不解，“牡丹，你这话是何意？”
符锦丹声音更冷，“母亲，您有所不知，二皇子虽喜爱我，但丽妃却想要他娶娘家的侄女，是女儿以丰厚嫁妆相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