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符锦庆如何敲打听见兄妹之谈话语的下人,只说符锦枝放下帘子后,她就见巧儿一张小脸惨白。
符锦枝顿时知道,她刚才的话,也吓到了自己忠心的大丫鬟。
轻出一口气,符锦枝感叹:寂寞如雪啊!
就在符锦枝感叹时,远在身后的靖安侯府,也终于等来赐婚的圣旨。
高兴不已的侯夫人高氏大把的赏钱洒下去。
身为第一得意人的赖嬷嬷,笑的满脸菊花,“老奴代下人们,谢夫人和皇子妃的赏赐。”
皇子妃三个字,听的侯夫人满意。
但一旁的符锦丹却矜持道:“嬷嬷说错了,牡丹现下还不是皇子妃。”
闻言,赖嬷嬷伸手在自己脸上虚晃一下,笑着道:“看老奴这张破嘴,应该是谢夫人和未来皇子妃的赏赐。”
“什么未来不未来的,圣旨已下,皇子妃就是我亲儿。”高氏不满的道。
符锦丹:“母亲,我与二皇子的婚礼未成,没得让人觉得轻狂。”
高氏还待再辩,侯府老夫人直接开口夸道:“牡丹这话说的好。老大家的,牡丹行事有章程,是贵人之法,你做母亲的,不许带累她。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操办好牡丹的婚事。若出了差错,我和侯爷都不会饶你。”
“母亲,牡丹的婚事,我必上一百二十份心。”高氏心中委屈,她怎么会带累亲女。
至于女儿的婚事,不用婆母开口,她也必然做到最好。
憋着这口气,高氏第一时间,就吩咐赖嬷嬷带人去清点库房。
至于她自己则拉着女儿到正房去教授经验。
第一点,高氏就先道,嫁妆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与此同时,赖嬷嬷带着人打开了高氏院子里的大库房。
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