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曾学恺亲眼见到郑雨生从萧亦柔家里出来的时候,他承认他嫉妒了,不光嫉妒,还产生了嫉恨!
那乳嗅未干的臭小子凭什么跟他抢女人?
更何况这女人本身就是他的初恋对象。
自从上次他们两个从他这里离开后,他就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产生半信半疑,直到前天,他终于解惑了,原来他们真的是交往关系!
想到这里他嫉妒的差点疯了,自己看上的女人怎么能容忍遭到他人的染指!
所以他才计划了这一幕,从暗中跟踪,到选择犯案场所,这方圆百里都是荒山野岭,再往前走就到了乡下,谁会关注这破败不堪的旧厂房里发生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指在萧亦柔的脖颈间轻轻描绘着,虽然从最初到现在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十几年,可每每看到她的时候都能令自己心动不已。
再也忍不住他用指尖轻叩萧亦柔的下颚迫使她抬起脸颊,然后无比陶醉地亲吻她的双唇,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萧亦柔顿时感到胃里一阵翻涌,简直恶心到透顶了!
她蛮横地摆脱对方指尖的钳制,反嘴将曾学恺的下唇咬了个鲜血淋漓,并将混合着满口血水的唾液吐到他脸上恨恨道:“曾学恺!想碰我下辈子吧你!”
基本她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曾学恺对她充满强烈的渴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自己不惜铤而走险!
曾学恺吃痛捂住自己的双唇,并感受到了强烈的侮辱,气急败坏地扯下她眼睑上的布条恶声恶气道:“不错!就是我!”
萧亦柔气得双眸喷火,死死盯着他“你究竟想怎样?我都说了我不是余惠芳了!你要找她就去地府吧!”
“不管你是余惠芳还是萧亦柔,我都要!”曾学恺固执低吼着扑上去,想要撕扯她的羽绒服,幸好是在大冬天,穿得又比较严谨厚实,一时半会根本就脱不下来。
趁着拉拉扯扯期间,萧亦柔瞅准机会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耳垂,见他吃痛嗷嗷大叫又死命朝着他的裆部狠踢几脚,踢得他翻白眼不说,整个人直接卷缩倒地。
萧亦柔见机会得逞忙撑着墙壁站起身,防止自己逃跑期间被追上来,又朝着他的头部踢了一脚,踢得他头昏眼花,不顾衣衫凌乱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此时天完全黑了,她一边沿着路灯方向跑,一边用牙咬开手腕上的绳索,可这绳索是专业的根本咬不开,装备这么齐全,这死变态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恨只恨自己内心大意了,差点着了变态的道儿!
此时此刻外面天寒地冻,萧亦柔就着捆绑的双手,沿着回家的方向拼命奔跑,跑了十几分钟后,她才敢停下来喘息片刻,眼见湖心别墅遥遥在望,她又转身望着身后漆黑黑的一片,彻底放下心来。
结果前脚放松下来,放缓步履往回走,结果被忍痛追寻而至的曾学恺从背后一把扑上来紧紧抱住!
萧亦柔吓得浑身一抖,她拼命挣扎反抗,曾学恺一边死死抱住她,一边将她往回拖,眼见她就要被重新拉回那破旧的厂房,心头的恐惧开始疯狂蔓延,万一再被抓回去,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因为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昏暗的路灯下二人在空旷的马路上拉拉扯扯,曾学恺也没想到萧亦柔那么难搞,气得他反手就是两耳光,打得萧亦柔头昏眼花,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