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锦闻言,心底的怒火又猛然升起,快要收拾不住火气,凤目危险的望着女人懵懂又欠揍的小脸,咬了咬牙,“那你听到朕跟别的女人睡,就没有一点点想法?”
明明之前他还没表达那个意思,她就误会他还小心眼的想要废了他的小锦。
是他理解错了吗?还是她太健忘了?
云晚慕听着男人这话,又呆了呆。
但,可能这实在与她自己想象之中的偏差太大,所以她一时还没能明白大暴君是什么意思。
望着她茫然无知的眼神,帝寒锦又紧握了握大掌。
他如今也知道了,跟这个女人说得太过含蓄,她不仅仅听不懂,只怕还不知道又胡思乱想到哪里去。
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简单明了的沉声质问:“之前不是说讨厌朕去别的人那里?那么,为何你如今明明知道朕去了,却没有一丝反应?”
云晚慕…………
“还知道自己的人过去打扰朕这回事?知道的可不少呀。”
“还想要去惩罚打扰朕的人?”
“可是,连你的人都知道替你着急,你却无一丝反应?甚至还想去找那些阻拦朕临幸其他人的人算账,你可真是够心宽呀。”
云晚慕愣愣的坐在床上,听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训斥,双手抱着膝盖,不对,抱着她肚子里的球,眨了眨眼,弱小地看着男人。
这话说的,怎么跟她想象中的套路不一样啊。
怎么大暴君的意思好像是,她见到他去临幸了别的女人,便要与他打一架,大闹一场,或者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