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肉都掉了一大块,年瑶月疼的眼泪汪汪,却又不忍心将四爷用力推开。
一旁的苏培盛吓得匆忙取了银针扎了爷的睡穴,这才将年氏血迹斑斑的胳膊从爷的嘴里解救出来。
苏培盛心惊肉跳的看着年氏胳膊上的血窟窿,爷这是有多恨她啊,都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要不要让太医给您瞧瞧,莫要被爷给传染得病啊~”苏培盛着急的转身就要寻太医来。
“不用惊动太医,过了今夜就差不多了,等他烧退了就成!”年瑶月对自己烧命拿来的特效药信心十足。
后半夜的时候,四爷的烧就退了。
“千万提醒爷,现在还不是和直郡王硬碰硬的时候,我先回京城了!”
镇江府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四爷应该没几日就要回京了。
毕竟大病一场,康熙爷和德妃娘娘肯定不放心病怏怏的四爷继续留在这坐镇。
“主子,您一路小心~”苏培盛朝着年氏毕恭毕敬的鞠躬道。
年瑶月摆摆手,转身潇洒离去。
城外官道上,卸甲后的纳兰衡穿着月白长衫正坐在马车前头。
“纳兰,你怎么在这?”年瑶月好奇的看看身后,纳兰衡在这等谁呢?
“我在等你一道回京!原以为你没那么快来,没想到你就来了~”
这是上官道离开镇江府的必经之路,纳兰衡在这守了一天一夜。他知道年氏会孤身离开,假装从没有来过这。
“你不是在直郡王营帐你当差吗?他怎么肯放你回去?”
直郡王性子喜怒无常的,最难伺候。
“我病了,就这么简单~”
纳兰衡将手里的玉笛斜斜的楔在腰间,扬了扬手里的马鞭。
“走吧!咱还要赶在你的贝勒爷回去之前回到贝勒府~”纳兰衡灿笑道。
“好~”
年瑶月将牵着的马儿放了,笑着跃上马车另一头,与纳兰衡一左一右的坐在马车前头,漫看云舒云卷。
....
厢房里,胤禛陡然睁开眼睛,昨晚梦见年氏在他怀里哭的伤心欲绝。
他心疼不已,可最后却又恨意涌起,愤愤的咬了她一口。
口中还萦绕着若有若有的淡淡血腥气息,胤禛挣扎起身,环顾四周。
“爷,长生天保佑,您终于醒了,呜呜呜...”守在床边的苏培盛顿时喜极而泣。
“她?”胤禛的声音带着憔悴的沙哑。
“啊?谁?这就奴才啊,没别人啊~”苏培盛故作懵然的看向四爷。
“无事~”胤禛觉得他疯了,竟然觉得年氏会为他来着,为他侍疾。
自嘲的摇摇头,就算年氏来,也是来杀他的,怎么可能救他?
......
年瑶月回到贝勒府第二日,就入宫去见了德妃。
将在镇江府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德妃,好然德妃心中有数,到时候该如何应对四爷的盘问。
“好孩子,你受苦了,你快些回去歇着,本宫这就立即去求万岁爷,让他将胤禛召回来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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