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瑶月虽然不喜欢佟锦娴,但她是四爷的心上人,她不想让四爷觉得她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
“年糕,那个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只要记住,没有锋芒的善良就叫懦弱,不是她死,就是咱死!”
乌拉那拉逸娴觉得没必要和年糕说这么多肮脏事情,安慰了几句之后,就回去照顾佟锦娴那贱人了。
心上人?呵呵!佟锦娴算个鸡毛,她只要护着年糕,四爷就永远是她最志同道合的坚实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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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吃饭的年瑶月看着靠近福晋正院的红墙,竟是一下子站了几十个泥瓦匠在砌墙。
两个时辰不到,原本最多三米高的红墙至少被加高到了十米不止,她甚至已经看不到福晋正院三层小楼的屋顶了。
不仅如此,墙外头还传来叮叮当当的奇怪声响。
年瑶月好奇的走出去一看,咳咳咳...
原本四爷的院子和福晋的正院只是一墙之隔,可如今,竟然隔出一条能让两辆马车并行还显宽的夹道。
明日佟锦娴看到该气疯了吧...
入夜,看着躺在床上等她入睡的父子二人,年瑶月磨磨蹭蹭的从床尾绕到中间。
今儿被单竟然换成了滑滑的软绸布,她膝盖一打滑,竟是整个人扑到了四爷的怀里。
与四爷身上清冽的气息撞个满怀,她挣扎着起身,就看见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无视之。
她将后背对着四爷,抱着晖儿入睡。
身后胤禛抿唇,盯着离他远远的背影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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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锦娴快气疯了,没想到欢欢喜喜的来到福晋正院,却发现院子变了模样。
看着那道夸张到快高耸入云的红墙,再看红墙之间宽到能跑马的夹道,她脸都黑了。
乌拉那拉逸娴强忍着笑意,这几天受到的委屈已经不值一提。
整整一个月,年瑶月把四爷当成了透明的工具人,眼睛里只有小晖儿。
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受得了,换做从前,早就寒着脸开始摔脸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回来了,年糕~”乌拉那拉逸娴憔悴不已的抱着年糕。
她快哭了,这一个月受的苦比她这辈子加起来的都多,她瘦了整整二十五斤啊。
如今走路都变成弱柳扶风,一阵大风说不定都能把她刮跑。
逸娴回来了,就代表年瑶月要去给佟锦娴为奴为婢三个月了。
而此时福晋住的清风小筑里,佟锦娴正在砸东西。
整个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气的失去理智的她砸的稀巴烂。
怎么会这样,那个混账波斯药材商不是说那种药不会伤害身体,服下之后,能有假孕的效果,服下堕胎药就能产生小产的假象吗?
怎么她就被所有的太医判定为再难有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是处子之身,却不能有孕,简直是笑话!
“奴才年瑶月,特来伺候侧福晋,给侧福晋请安~”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年瑶月那贱人恶心的声音。
佟锦娴正愁没地方撒气,见到年氏弓着腰入内,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茶盖砸到年氏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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