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吃过晚饭后,年瑶月让周嬷嬷悄悄去打听到四爷今夜歇在苏格格屋里。
晚饭后,她搬了张太师椅坐在院里,透过月亮门的铁栅栏看见四爷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她这才到小厨房端了食盒,用随身携带的钥匙径直打开了铁栅栏门。
她前脚刚踏进四爷屋里,后脚就有人去报信了。
此时胤禛在苏格格屋里处理户部的一堆破事。准备处理好之后,从密道回自己的房里歇息。
“爷,年格格她到您屋里了…”苏培盛在门外禀报道。
“哦……”胤禛微蹙眉,她霸占了他的屋子,今夜他该去哪歇息?
苏氏的屋里一阵阵脂粉味让他极为不喜。
年瑶月四仰八叉的躺在四爷的床上,被褥和枕头上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
“哎…我肚子好痛!”她装作哭哭啼啼地低声啜泣道。
听到外头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翘着二郎腿坐等。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开始在心里默默倒数。
当从十倒数到五的时候,不仅四爷来了,连驻扎贝勒府的太医都来了。
“快给她把脉!还疼吗?”胤禛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轻轻的喘息,他一路狂奔回来的。
“我…骗你的…”没想到会闹那么大动静,此时年瑶月尴尬的看向四爷。
“哼!你愈发骄纵!”胤禛是真的生气了,年氏竟然拿孩子的安危做幌子。
看到四爷满面怒容甩袖就要走,年瑶月着急了,伸手一把抱住四爷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我错了…”她鼓足勇气,主动对四爷道歉。
“爷别走…”她咬着嘴唇喃喃道。
“我不想你去别的女人屋里,我本来就是个妒妇,你知道的!”
四爷瞒着所有人悄悄爱她,给她独宠的爱,让年瑶月心里感动不已。
“爷不可能只宠你一个女人。”
独宠就是她的催命符,胤禛不会蠢到给她明目张胆的独宠。
至少,在他足够强大之前,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四皇子胤禛的致命软肋和逆鳞,是一个女人。
“爷您说着高兴就好!”年瑶月抱着四爷的胳膊不放开。
“歇息吧!”胤禛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这段时间他已经身心俱疲。
忙不完的公务,后院年氏还在无端与他冷战对峙。简直焦头烂额。
“过几天,爷就在阿哥所里住着吧,我不想你总是来回奔波劳碌。”年瑶月心疼的看着四爷眼下淡淡的乌青。
“好,可爷不会带你进宫。”
胤禛知道年氏不喜欢紫禁城,所以并不想强迫她陪伴在身边。
“晓得了!我可忙了,哪儿有空陪你啊!”年瑶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接下来几天四爷照旧去不同的格格屋里歇息。
但无论他去谁屋里,最后总会回到年瑶月屋里睡到天亮才离开,
后院里新来的格格们几乎都得了四爷的恩宠。
唯独那几个伺候四爷的旧人,四爷从不曾踏入她们院里半步。
后院里的女人们都是各凭本事获得四爷的宠爱流连。
如果别人都能得宠,唯独你不能,那就是你的错,没人会同情一个争不过别人的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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