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激动坏了,还剩下两样,措辞都准备好了。
不曾想周三郎左手抓印章右手抓小算盘,抓着不松手也不祸祸了,而是挣扎着要起身。
只是他手上抓着东西,不好着力站不起身,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就落在他姥姥身上眨巴几下,苏母见状乐不可支,过去帮他站了起来。“咱家三郎真聪明。”
他摇摇晃晃走过去把小算盘地给他娘,软糯糯地道:“娘,给。”又把印章地给他爹,大约是记着他爹不帮他的仇,轻哼一声,“呐,给。”
苏妧觉得她能读懂三郎的表情,他此刻正在求夸奖……那小模样想得还挺美的。
“这是抓了算盘又抓印章的,以前也没听过呀?”
“这是又当官又从商?”
当官和从商本就是两条背道而驰的路,士族的身份比商人可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虽然搞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但是不影响他们说好话的决心。
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词,随便说说还是能说出一朵花来的。
抓周结束,苏妧把小算盘和印章收回房间,这可是很有意义的物品,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扔到一边了。
等个十来二十年,孙子孙女抓周的时候,拿出来放一起,光是想想也觉得很有意思。
苏二嫂主动把桌子收拾了一番,没过多久就开席了。
这一次的席面苏妧只是定了一下菜单,其他的就交给做饭的大婶了,客人多,今天的工钱也是翻了三倍的。
因着三郎的周岁宴,建房子的事情暂停一天,不过苏妧也把这些帮工和他们家人请来吃饭热闹热闹。
席间有人问桂花婶子,为什么她跟苏妧关系那么好,苏妧宁愿请不熟的人煮饭也不请她,包吃两顿还给工钱,这么好的事情为啥不让她做。
桂花婶子直勾勾地盯了问话的人,旋即笑了笑不说话,竟然还有人来挑拨她和苏妧的关系,还用这么烂的方式,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煮点饭什么的,能有做咸蛋黄赚钱?
接手了咸蛋黄之后她才知道做咸蛋黄有多简单多快捷,把鸡蛋往调好的浆里一裹,捞起来放置一段时间就行,只要原料充足,足不出户就能赚钱。
她现在照顾儿媳,做家务,赚钱三不误。
这日子过得可是越来越有盼头啊!她现在心里都不知道多舒坦,等她儿媳生了孩子,她还能兼顾着照顾着一大一小。
问话的人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敢所说什么。
吃过席面后,有活儿要忙的村民就回去了,还有一些好奇周青松他们家要建怎么样的大房子,都纷纷来问话说是想要参观一下。
村里的孩子比较多,特别能调皮捣蛋,几个工人合计着就把外面围了起来,想要从外面看是看不到的,想要看的话只能从院子那里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