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雪诗会那日,花盼盼和花喜喜都没去,城里那些都盯着陆卓的人家也都知道陆卓回了京城,对这姐妹俩参不参加诗会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很快就到了年底,因之前品香楼纵火案,花盼盼和花喜喜都极少出门。
花致远出钱买下品香楼被烧毁的那块地,给的银子不少,也算是没让品香楼因他们家的原因损失太大。
今年入冬了先不能动土,打算来年开春后在原址上建个酒楼,反正谁也不嫌家里买卖多。
很快到了年底,今年乐彬派人送了四大车烟花,说是花家的买卖多了,每家店门前都多放一些,图个吉利。
花致远给乐彬回了信,言语间不似从前那般亲近,更没有要高攀的意思,而花盼盼更是连之前的几句话都没有,信里也没提起家里。
乐彬收到信的那日刚好是大年三十,晚上家宴上的气氛太好,欢聚一堂、推杯换盏间便多喝了几杯,夜里回到院中,在飘雪的院子里站了半宿,回屋时肩上的雪有一寸多厚。
睡了一觉醒来,头晕脑胀,病了三日后又是风度翩翩、气质温润的乐家二少爷。
转眼,二月初,三年一次的春闱开始了,来自各地的举子们齐聚京城,无论是陆卓还是乐彬,都没有见到花致远的身影,果然,他没有来参加会试。
而此时的花致远,正和花盼盼一起,站在一片望不到边的土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