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个时候寻常人都会安慰一下对方，哪怕是说假话。
可惜凌瑶不是寻常人。
“唔——”
凌瑶想了下，点头道，“我确实不太喜欢自来熟的人，很抱歉。”
乔文瑞怔了怔，他还真没想过凌瑶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他在国外长大，很多时候都不需要对人太委婉，这里的人跟国外可不一样。
所以在乔文瑞的认知里，凌瑶应该不会说太直白的话。
结果并非如此，
凌瑶看他愣住，以为自己说的话奏效了。
“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随便找个人说话，似乎也比对着乔文瑞强一点。
乔文瑞忽然笑起来，“凌小姐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很多。”
凌瑶一头雾水，“因为我说话比较直接？”
“大概吧。”
乔文瑞眨眨眼，然后说道，“既然你不想跟我说话，那我就不说了，不过自来熟什么的，以后见面次数多了，凌小姐总不会这么说了吧？”
凌瑶还没来得及回答，对方就已经快步离开了。
就好像是刻意迎合凌瑶，不让她为难。
凌瑶心里一点儿抱歉的情绪都没有，径直坐上了黄雅开过来的车。
黄雅刚才也看到乔文瑞了，虽然好奇，但是看了眼后座上已经闭上眼睛的凌瑶，还是没有多问。
她们一走，乔文瑞便从一旁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盛时的车停在他面前。
“看来她对你好感度不高。”
盛时是抱着看戏的心思留在这里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乔文瑞吃瘪。
因为乔文瑞作为模特，不管是身材还是脸都非常好，家庭背景也不一般，有不少女孩都喜欢。
如果他主动去搭讪，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现在有凌瑶这个例外在，成功率应该往下调了。
“哪里是好感度不高，简直是很讨厌我。”
乔文瑞耸耸肩。
“讨厌你？”盛时有些诧异，“为什么？”
“你跟她以前见过面，有过节？”
乔文瑞坐进车里，“谁知道呢，她可能是警惕心太强了。”
盛时微微挑眉，“如果是我，我警惕性也会很高。”
乔文瑞瞥了他一眼，脸上仿佛有着大大的问号。
“你突然出现，然后又这么热情，如果不是颜控的话，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很奇怪吧！我们这儿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盛时担心他听不明白，还用英语翻译了一遍。
乔文瑞恍然大悟。
“可是我都自称是她的粉丝……”
“不过也对，她第一天就说我演的不像。”
盛时惊讶，“演的不像？”
“我可不是她的粉丝，只是觉得那样更好接近她。”
乔文瑞啧了一声，“早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盛时还没听乔文瑞说过这些。
不过后者突然来这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盛时即便没听对方提及，也能猜出这一点。
“那你可能接近不了她了。”盛时判断道。
“不一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