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完,哼了一声,诊金都没收,气鼓鼓的背着药箱走了。
言菀也懵了,反应过来后,觉得大夫说得是真的。算一算,这个月的月事,推迟了一天。她之前月事,是非常准的。
而她与高胜颐半个多月前同房,那天刚好是危险期,应该是怀上了。
说不上什么感觉,她是不喜欢孩子的。如今她又不觉得孩子讨厌了。
命阿婵去送大夫,付诊金,这大夫有水平。
“都楞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散了。”
众人被段修一通呵斥,脚底抹油,溜了。
老太太想问言菀几句,被段修叫人扶回了房。
言菀也准备走,段修喊住她,让她随自己去书房一趟。到书房,摈退了伺候的左右,问言菀孩子是不是将军府的,她与徐氏,想到了一块儿。
言菀立刻争辩:“什么将军府啊,和人家有何关系?要有,也是女儿夫君的。”
她把高胜颐回来过的事情告诉段修。段修不信,毕竟没有皇帝的诏书,高胜颐是不可以随意离开信禄峰的。
他叫言菀说实话,他保证不打死她。
言菀:“.......”
“真是您女婿的,和将军府没任何关系。您若不信,写信问您的女婿啊。他偷偷回来的,过一晚上又走了。”
以前天天辛勤的耕耘都没盼来孩子,上回只一次,竟然就有了。
段修:“.......”
沉默了一下后骂道:“这死小子乱来,不是害了你吗?传出去,即使你是白的,也要被说成黑的了。”
尤其是她的名声,烂的不成样了。
怀孕的事情被人发现,人家保不齐说她难捱寂寞,与人苟合了。
段修对高胜颐,恨的牙痒痒。
言菀一寻思,是啊,她有了,外人都不知道高胜颐回来:“清者自清,嘴长在别人身上,说就说去罢。”
言菀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而且孩子生下来,稍微留意他们夫妻的,都会知道时间对不上。
他自己也要被人说头上有草原。
他不怕被人说带绿帽,她还有何可担忧的?
段修一噎,最后说:“将军府日后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此事又不赖人家,女儿偏去,除非您捆住女儿。”
段修:“.......”
言菀又道:“没什么事儿,女儿先退下了。有了孩儿,女儿得早些歇息养好胎才行。”
段修:“.......”
言菀的月事推迟到第五天,她自己便能试出喜脉来了。
心里非常高兴儿,确定后给高胜颐写了封信,说他要做爹了。
但儿子,不一定有,而且她喜欢女孩儿,会准备女孩儿的东西。
男孩儿,生下来再说罢。
因有孕的缘故,言菀去将军府,施完针便也不久坐了,回院里练习瑜伽塑形,孕期也要保持住身材。
而且坚持锻炼,也便于日后分娩。
原本,她想把自己有孕的事儿告知高老太太的,又觉着高府人不会像自己娘家人那样,任凭她如何说,都会信任。
他们若知道了,肯定会乱加猜测。
而且高胜颐回来的事儿,不宜大肆宣扬,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