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菀听着十分刺耳,因言致远的忽然出现,令她失了方寸,没有细想言致远口中孽种代表的意思。
阿禅和屏儿上前安慰,暗暗替言菀抱不平。
她们夫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平白受这些。
言致远到了高胜颐的宅子,没有找到徐氏,守院子的护卫,在弄清他的身份后,将一封信交到他手上。
信中让他去段府找人,并说了具体位置。
随言致远来的护卫,又带他去段府。
徐氏一大早便被段修接过来了,还盛装打扮了一番,她不卖弄风情的时候,也是个安静端庄的女子。
她左右打量四周的环境,庄重气派。
虽不如宣国公府奢华,却也别有意境。
段老太太看着院里的徐氏,私下里问段修:“小五,那女子怎么回事?你纳的妾啊。”
段修矢口否认。
“那她是......”
“之前跟您提过的,菀菀的养母。娘,孩儿与此女有事要商量,您先回自己院里罢。”段修命人扶段老太太回房。
走到徐氏旁边坐了下来,徐氏忍不住道:“段大人,您找贱妾来到底所谓何事?”
是诚意邀她住下的么?
若真如此,她倒也能勉为其难的应他所邀。
“你等一下便知道了,记住段某之前说过的话,若有一句纰漏,休怪段某无情。”段修冷冰冰的说。
徐氏不悦,却也不敢说别的。
直到见了怒气冲冲的言致远,她才知道段修此举的目的,一时又惊又怕,怯生生的唤了言致远一声老爷。
“徐岚媚,你好大的胆子!”
“老爷,妾......”
这时候段修抢过徐氏的话:“言大人,失敬了。此处是段某府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请自重。”
段修腰上有象征着身份地位的腰牌,他伸手解下来,往言致远跟前一竖。
言致远才得知这人的身份。
“你你,你......”
段修收了腰牌,不疾不徐的说:“这女子是庞旭送你的罢?先你之前他将人送给了段某。前后没差多少日子,她以为孩子是你的,所以生下来后便去找你。后来孩儿张开了,她看出端倪却再不敢开口。
女孩儿是段某的血脉,劳你抚育。
此事段某愿意作出补偿。”
段修说着,拱手为礼,弯腰对言致远作了一辑。
言致远好一阵儿才缓过劲,对于段修的所言,他一个字都不信。这女子跟他的时候,清白分明还在。难不成那事还能作假?
这女子定是在他之后与此人私通生的女孩儿。
头上一定绿油油的帽子,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压低声音质问她段修所言是否事实。
徐氏想辩解,见段修面色阴沉的睨着她,才哭哭啼啼的承认,女孩儿是她和段修生的,她之所以迟迟未归,是因为找到了孩子的生父。
言致远气的要吐血,手抬起来,正要甩下去,被段修截住:“言大人慎行。”
言致远憋屈极了:“段大人就不怕下官到皇上面前告御状吗?”
“你尽管告便是。不过那时,你连跳两级的事儿,皇上可能也要过问一番了。”段修调查了言致远,对于他连升两级之事,颇为奇怪。
任期内绩效平平,根本够不上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