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了一声,身子往里面移了移。
言菀想起他方才要求她给他捏肩被她拒绝的事儿:“我给你捏肩?我很会捏的,保管你满意。”
音落,高胜颐翻了个身趴着。
言菀:“......”是不是专等着她这句话呢?
手刚碰到男人的肩膀,忽然想起来原身和她,都给自己的爹捏过肩,手法丝毫不差,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她甚至觉得,她们本就是一个人。
或者真的她的前世。
高胜颐等不到她的动作,偏头见她发起呆来,拱了一下身子。
言菀回过神,不轻不重的给他又捏又捶,他时不时低吼一声。
听在言菀耳里,不知怎么的,有些难为情,她说:“你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舒服,嗯,你使点劲儿。”
言菀:“.....”听着怎么有点像**啊?
死家伙故意的吧!
......
言菀本想第二天一早启程去天峡关,因孙府的两位婢女伤了,她不放心,亲自去瞧,一个被抓伤了脸,皮肉外翻,另一个小腿上的肉被生生撕了一块下来。
十分触目惊心。
高胜颐养的是藏獒吗?
两人受了惊,抱在一起直打哆嗦。
言菀想仔细看,二人十分抗拒。
她吩咐阿禅去她房里把安神香拿来点上,她稍等等再来探望。
现在,她想去看看那只咬人的狗:“狗拴哪儿了?”
阿兴道:“夫人,狗因为伤人,一早便被公子牵走了。”
那可不是狗,是公子训的野狼。
这两个婢子抱着监视的目的来府里,以公子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她们活?
本来计划着再饿那狼一天,这样夫人离开信禄峰,就可以让那两个婢子喂狼了,哪晓得她们自己跑去拴狼的地方猎奇。
这不是找死吗?
前头那个阿绿也是,说是给公子的通房,其实是老太太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因为住在府里,他一直未曾下手。
而老太太钟爱的鹦鹉见了公子便喊孽子,新婚的两日后公子从外面回来,那鹦鹉又叫唤,公子跪完祠堂便捏死了那畜生,骗阿绿去背锅。
公子的狠辣,如果让这位夫人知道,她八成要恨上的。有损他形象的证据,他自然得在她发现之前抹去。
“弄走了好,养着,万一再咬了别人如何是好?”
言菀留在了室内,待安神香发挥了作用,她顺利为两个丫头细验了伤,二人的伤口上有药味,且经过一夜,伤口有愈合的迹象。
看来阿兴是按她的吩咐让人为她们清洗了伤口的。
从两人卧房出来。阿禅和屏儿既后怕又忧心,那两位婢子是孙府的人,现下受了伤,孙府过问的话,他们如何交待啊?
言菀也担心,所以对两个婢子的伤势较为上心,等二人情绪稳定后,才准备动身前往天峡关。
高胜颐亲自送她出城,恋恋不舍的同她说了好一通话,又叮嘱随从保护好她,站着原地等她的马车走远,才转过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