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二嫂去找儿媳,非说什么二哥要纳儿媳做妾,骂儿媳勾引二哥,没有的事,儿媳自然不愿承认,她一言不合,便拿祖宗的牌位扔儿媳.......”
言菀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冯氏的坏话。
刘氏一拍桌子:“休得一派胡言!”
即便二小子想纳妾,也绝不可能要这个烂货。
言菀以袖遮面,轻声哭泣:“儿媳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高胜清被她捉弄之前,的确想让她做妾的,这一点她没说谎。
且冯氏去祠堂之前,高胜清还曾去找她。
如果不是她有身手,这会儿高胜清就算不碰她,怕是也得羞辱她。
那男人不是个好人,她此刻说这些,一点也不算抹黑他。
刘氏还想再说,高启开口了:“这件事回头我自会查处,如今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是夫君的好消息吗?”言菀表露出激动的情绪:“是不是夫君还活着?儿媳就知道,夫君定会逢凶化吉的。”
高启一笑,有与荣焉:“那小子不仅活着,如今已成信禄峰副将了。
信禄峰主帅年事已高,恐怕不久便会从位子上下来,依照那小子的能力,十有**会成为信禄峰新主帅。”
这逆子,总算有点出息了,不辱他高家的门风。
“那真是太好了!”言菀嘴上说着高兴,心里却担忧。
位子坐的越高,责任就越大,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多。
高胜颐不像阎风,人家从小就在军中历练。父亲又是大周名将。
无论经验,还是见识,肯定都远远胜过高胜颐。
就算这样本事的人,都会被小人设计中毒,高胜颐以后也少不了会被人盯上的。
多危险呀!
“那小子在外,身边也没个女子侍候,爹想让你过去照顾他,你可愿意?”
“儿媳自然是愿意的。”她今日得罪了高胜清,主母,还算计了冯氏,四面树敌,留在这儿哪还有好日子过。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高启道:“我与你娘待你不薄,你到了那儿,同胜颐说,让他有空回来看看我和他娘。”
言菀暗暗撇嘴,这么快就直接到正题了啊,不过高胜颐是真绝了,什么都能算到。
点点头:“好。”
高启正想再交待两句,冯氏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院子,看到言菀站在正厅,叫嚣着冲进来:“小贱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你躲到这儿来了。”
她还以为这贱人躲到老太太那儿了。
高启脸色一沉:“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冯氏这才看到高启,吓的一哆嗦:“儿,儿媳知错,爹,您不知道,这个死女子竟背着儿媳勾引二郎。”
言菀头摇的像波浪鼓:“爹明鉴,儿媳绝没有做过逾矩之事。”
冯氏见她竟敢直接抵赖,心里恨得滴血:“你敢说你们没有行过苟且之事?”
“我怎么不敢说?我与二哥清清白白。二嫂怕是失心疯了,说我和二哥有苟且,请你拿出证据来啊。”捉贼拿赃,捉奸成双,空口白舌的,言菀也不怕。她说着,跪下来对高启道:“二嫂辱儿媳清誉,还请爹还儿媳一个公道。”
冯氏万万也想不到,言菀会在这种事上撒谎。
毕竟这古代,女子把名节看得比命都重要。
冯氏:“......”这种事她上哪里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