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太大，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齐先生说，契约者才可以看见他。”她疑惑地说道。
“他说得没错，契约者才能看见。”
“你是说……他也是契约者？”
“是也是，不是也不是。”
？？？？？
她听糊涂了。
“直接点说嘛，到底是怎么回事？”
“意思是，他曾经是契约者，现在不是了，他应该是猜的，你肩膀上有鸽子。”
“可是你不是说，契约不轻易解除吗？”
“嗯，除非通灵鸽自己不愿意，可自行解除。但是一般不会，通灵鸽家族是不会中途换主人的。”
原来如此……
所以他只是过来试探她，她却差点露馅了。
“你做得很好。他未曾确认得什么。但是还是要小心为上。”施然继续说道。
很想知道为何齐先生与柯有光解除了契约，可是施然看起来并不愿意说。
到底这背后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呢？
她有些隐隐不安。
“走吧，这次先告诉你这么多。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来，跟我走。”施然对她调皮一笑，然后转身就走。
她赶紧跟上，和来时一样，施然速度很快，但是她看着他，似乎也可以快起来，一瞬间，碧波荡漾，他们就走到了学校的林荫小道上。
她看了看手表，她记得下课是11点，而现在只是过了十分钟。
可是她觉得在里面待了不止半个小时吧。
这时间和空间是怎么回事？
林荫道上，施然双手插裤兜，酷酷地在前面走着，沉默。
与在他梦境中娓娓道来的样子不同。
也许在梦中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吧。
如果她有那么美的梦境，也不愿醒来。
啪嗒啪嗒，肩膀上一沉。
“齐先生，柯有光其实看不到你，对么？”
“谁是柯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