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切断了,受了点伤,一般能治好吧。
李大太太泪流满面,眼睛通红,哽咽道,“太后有所不知,太医,京城的大夫,我们都请遍了,都说无能为力,听说除非邪医出手,否则我儿就一辈子…呜呜…”
想到儿子从那以后变得一蹶不振,情绪暴躁,整个人都彻底毁了,她就心如刀割,对萧锦熙的恨越发浓烈。
太后眉头微皱,请邪医出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皇帝想请邪医不止一次,但迄今为止没有一次成功。
连皇帝的面子都不给,这世上还有谁请得动邪医?
太后也犯难了。
这事她帮不上忙。
这时候离王妃道,“母后,请邪医虽难,不过我听说苏大人和邪医府的人有些交情,他从小体弱多病,购买丹药续命一来二回就结交了些人脉关系,现在京城里除了苏家,就是苏大人有这个本事从邪医府走后门买丹药,苏夫人能耐大,如果请苏大人帮忙,相信请邪医出诊不是问题。”
李贵妃目光冷瞥着萧锦熙,接着冷冷道:“默儿本来就是被苏夫人刺伤,于情于理,都该由她请邪医出诊为默儿诊治。”
萧锦熙冷眸微沉,嗤笑一声,却没作声。
离王妃顿时气恼道,“你笑什么,难道我们说错了吗,默儿是做的不对,可他也受到了惩罚,不仅失去了官位,如今还被你害的不举,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想要他以死谢罪吗?”
李大太太盯着她冷声:“真没想到苏夫人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歹毒的女人。”
李家女人个个吃人的目光瞪着她,要不是在福宁宫,太后面前不得放肆,她们估计会冲过来撕了她。
萧锦熙抬眸,目光露出几分凌厉,“我笑的是你们愚蠢又胆大包天。”
“你说什么!”离王妃实在受不了她这般一而再三的放肆,霎时像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炸起来。
萧锦熙自始自终都是镇定自若,应对自如,她冷睨了眼恼羞成怒的女人,有些不屑轻哼,然后抬头看向太后,凛然道,“皇上和太后是何等英明神武的人物,岂会被你们利用,你们才是放肆,胆敢利用太后的慈悲之心,拿太后当枪使,难道你们这不是愚蠢?难道你们现在所作所为不叫胆大包天?!”
“你胡说什么,我们何时利用太后,何时拿太后当枪使,你不要危言耸听,胡说八道!”李贵妃等人气得恨不得吐血,看着太后,面容有些苍白道:“太后千万不要听信她的挑拨,污蔑。苏夫人向来伶牙俐齿,倒打一耙,颠倒是非的本事一流,臣妾等人早就领教过,我们只是想救李默,望太后明察。”
李大太太愤怒道,“苏夫人你说这话到底是何居心,难道真想害怕我们李家,你才甘心是不是。”
萧锦熙冷眼看着她们,眉眼弯了弯,随后冷笑,“李夫人不必激动,我只是好奇,事情发生有些日子了,李家也没有追究,可为何直到太后回宫,你们才跑到她老人家面前搬弄是非,哭诉求做主?”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由皇上亲自查办,孰是孰非早已经结案,你们还有什么不满委屈大可在皇上面前提出来,皇上英明神武定会秉公处理,可你们现在却背着皇上跑到太后面前哭诉不满,如果不是因为一己私利想利用太后惩罚我,利用不知情的太后,拿太后当枪使,那又是什么?”
几个女人脸色一白。
紧接着少女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难不成是对皇上有什么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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