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
柒月顺着司凤的话说道：“对，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你没醉，我醉了。”
司凤认真点头，“对，我没醉。”
柒月坚定道：“是，你说的对，但我醉了，你得送我回去。”
本以为司凤会起身，没想到他却一把拦过柒月的腰，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不离开。”
柒月手里的剑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她没有理会。
小司凤，难得的像个小孩子一般。
柒月回神，抬起已经好了许多，勉强可以动弹的胳膊拥抱回去，拍了拍司凤，“嗯，不走。”
司凤头埋在柒月脖颈间，低声唤道：“师姐。”
柒月：“嗯，我在。”
司凤：“师姐，做人真的好难，但是为你，我心甘情愿。”
柒月：“小司凤乖。”
司凤松开抱着柒月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喃喃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柒月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这个时候还背诗，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笨。”
司凤有些迟钝地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不开心，“师姐，你又打我了。”
柒月看着连一点印子都没有的额头，又看了看委屈巴巴好像她用了多大力一般的小司凤，无奈地抬手轻轻揉了揉，“还疼吗？”
司凤怔愣一瞬，突然握住柒月的手，放在胸口，“师姐，这里它在跳。”
柒月：“？”
“师姐，你听明白我的心。”
柒月这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小子，以前光是想太多，现在这一点不止没变，还多了个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