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碜如冬日里的风雪声落入萧嚅的耳朵中,激得它打了个颤。
忙不矢的点头,然后反应过来又猛地摇头,这一点一摇的分外滑稽,让人忍俊不禁。
身体被拂开,萧嚅站在马车坐垫上,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叫咬着东西睡?
那干粮不是取出来了么,哪里还咬着。
睡前它记得自己是抱着某人头发睡的。
等等…
萧嚅视线悄悄的瞄向沈言谨垂落未绑的几缕青丝,有一缕羞、耻般粘稠起,上面还有沾了点点干了的内沫干粮。
吓得萧嚅差点喷血,它分明记得自己是夹在翅膀里的啊,怎么上嘴了?
做了亏心事的小肥啾远离了某人,生怕某人想不开补它一掌。
小肥啾缩头缩脑的小模样迷糊又可爱。
太过于无聊,萧嚅除了沈言谨所在的大半领域,自觉的在小片地方娱乐起来,时而滚滚,时而飞飞,小嘴在马车壁上啄啄。
最后偷偷摸摸的钻出马车,站在了帘子外面的板上。
驾车的护卫还稀奇的瞄了眼。
“主上,您的鸟儿溜出来了。”
呸,谁是他的鸟…儿。
满脑子黄颜料的萧嚅暗咒一声,从木板飞起,落在了马车的车顶上。
萧嚅团团身体,舒坦的趴着。
阳光明媚,风光正好,它换了个姿势,仰倒在马车上。
然而,那耀眼的阳光忽然被一抹黑影遮住,使萧嚅奇怪地睁开圆溜溜的小豆眼。
正对上一双犀利尖锐的黑眼睛,眼瞳里贪婪的目光将呆滞的小肥啾拉回神。
“啾啾。”沈爹救命,老鹰抓小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