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突然说道自己身上,之前一直冷静自持的靡星突然愣了下,方才迟疑着说道:“我们...我和她...“靡星还在犹豫是否要将秦心心的身份来历据实已告,可又想起事关女子名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时还在犹豫,贺令图见着他的这番反应突然醒悟:“慢着,难道你们还未成事?”他顿了顿,目光略带戏谑,打趣地问道:“我之前高估了你,莫非还是只童子鸡不成?”
望着靡星突然呆愣住的神情,贺令图狂笑起来,靡星的脸上虽然故作镇定仍旧是一板正经的,可是耳朵已经红的发烫:“二哥,别瞎说,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又救了我,在山洞中我们一直以礼相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堪。她脱了我的衣服,也是为了包扎伤口......“
闻言,贺令图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你个傻三弟,要是草原上的人知道,你这个大个子被一个姑娘家脱了衣服,还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怕我们黄金家族的名声都要被你所累了....父汗御女上千,我们虽不敢和父汗比肩,可也不能丢了黄金家族的脸面!你立刻给我起来,今晚我就得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
靡星断然拒绝:“二哥,你知道的,因为我额吉的事,我早就发誓此生绝不对女子用强,更不二色,除我妻子外,我不想再碰另外的女人。”
贺令图闻言,停下嬉闹的动作,正色看着靡星,喟然叹道:“哎,怎么生了这样的痴念?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寻常,更何况你我地位特殊,就是后妃佳丽三千也无人敢说道。我们肯幸她们,那是她们的福分。”
他顿了顿,复又正色劝道:“我知道父汗与你额吉之事伤你颇多,可若不是父汗那一晚垂青,她一个女奴哪里有今天的富贵日子,或早早配了马夫兵奴之流,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一定呢!”
“我大宛连年征战,一个女奴要想独身活下去根本不可能,即便没有父汗也会有别的男人。靡星啊,看在我们两个一同长大的份上,再劝你一次,你额吉在这件事上如今已是最好的结局,你切莫钻了牛角尖,恨上父汗.....“
靡星打断他:“二哥,你放心,我没有怨怼父汗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无趣的很....我大宛男人自当征战沙场,志在天下,何必去和一个小女子为难。她若不愿意,就算了,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的。天下未定,安敢为家?”
贺令图双目一瞪:“谁让你娶那个邺国女人了?你是我们草原上的雄狼,她不过是江南的一只小麻雀儿,给你打发打发时间的一个玩物罢了!”
靡星难得反驳他:“二哥,不是的,她......”靡星顿了顿,终于想到合适秦心心的比拟,“她不是江南的小雀鸟,是翱翔九天的雄鹰....你知道吗,她听得懂大宛话,也不歧视我们大宛人,我觉得她并不像个邺人,倒想我们大宛勇猛的武士。”
贺令图冷笑:“嗬,歧视?这些邺人自己跟弱鸡似的,求着我们援护还敢歧视我们....等一下!”贺令图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深深地望着靡星,“你不会是已经喜欢上这个邺人了吧?所以处处维护她....”
靡星感觉到贺令图眼神中闪烁着几丝危险的锋芒,忙开口说道:“二哥,我没有,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