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前面开车的司机,在看到她一脸灿烂的笑颜后都时不时地朝她望过来。
司机脸上的探究在提醒着赵飞燕笑得不要那么嚣张。
但话说赵飞燕确实是忍不住。
她为自己能来参加周元彰这次的花宴结果而开心。
就在两个小时前。
“燕子,你既是帮了我们的忙,那对于你的报酬你想好要什么了吗?”
便见穿着蓝衣的林爷爷对她道。
在刚刚周元彰的介绍下,赵飞燕知道这些老人的后人现在都经营着不错的事业。
而刚刚跟她开玩笑的那个时髦老头海爷爷,他儿子便是在云南文山经营着药材生意。
而林爷爷家人是在魔都开娱乐公司的。
至于这个面色严肃的欧阳爷爷,他则是这里地位最不高,但他儿子的实力却是这里边人最为优越的。
老人年轻时是个地道农民,但他不是种地,而是种植药材。
只不过后面他的儿子在接了他的班后改了行,不再做个老实巴交的药民,而是改为了做药企。
如今他的儿子在香港做得那叫风生水起,他名下经营的好几个公司已经在港城成功上了市。
既是有求于自己,那赵飞燕便也不客气了。
直接跟他们道出了自己这次来宁市的另外一个目的。
却是没想到赵飞燕把她需要的东西说出来后,海爷爷当即拍板说自己能给她弄来十年份的三七跟百枯草。
至于这剩下两位老人许诺的报酬,赵飞燕现在在钱财方面貌似不太缺,于是这人情便让他们暂时欠着了。
在赵飞燕回到桂市三天后,几位老人的爱植便陆陆续续收到了。
当然,赵飞燕古氏止血丹方缺失的那两样药材,她心心念念的百枯草跟三七,也是被海爷爷给托运送了来。
就在荒地的住所,在这不足十平方米大小的厨房,用上这一口她花了两万多块,从市场上淘来的直径不足五十厘米大小的药鼎,今晚上她便准备将古氏止血丹方的止血消炎丹给炼制出来。
一直熬到了早上六点半。
在她一夜蹲守的看火下,鼻子隐隐约约闻到了从药鼎中传出来的药香味。
不久之后便听到药鼎中传来“丁丁当当”的跳动声,却是止血消炎丸大成。
手里拿着毛巾,赵飞燕揭开了药鼎的盖子,而后便见鼎炉的上方结满了厚厚一层类似于浆糊的粘稠液体。
“这,说好的药丹呢,怎么会是一层黑色的糊糊?”
“什么糊糊?”
“嚇…”
原来却是贺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吓得她当场扔下了手里边的东西。
很不巧的是,自己的脚却是被这滚烫的药盖子个给砸了个正怀。
“哎呦,疼,疼死我了…”
抱着自己受伤的脚,赵飞燕恼怒地瞪向此时朝她跑过来的凶手。
“对,对不起赵小姐,你没事吧?”贺峰跑过来,在看到赵飞燕的脚板被砸到而且立马升起的水泡后,眼里尽是自责。
可是这里也没备下有治疗的药,这该如何是好?
“你别傻站着了,赶紧帮我撂一点药炉里面这个东西,我要赶紧敷上。”
真是的,没想到自己被贺峰这么一吓,居然成了第一个试药的人。
“哦,好。”
便见贺峰听话的拿了条筷子,在沾上一些炉里黑糊糊的东西吹冷后,便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赵飞燕脚背上的伤口上。
“嘶…”
黑色的糊糊刚碰到伤口,让赵飞燕感觉有些刺痛,不过只是一会的功夫,这刺痛感便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冰冰凉凉的感觉,脚背的伤口似乎没有这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