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津:“你的担心似乎有点道理,那咱们得和师父说一声吧,按理来说,只要师父不离开别院,应该就不会有多大的危险,不过,暗处的人若真想动手,恐怕咱们......悬呐!”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师父提两句。总得早作些准备。”
“是该早做些准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彻底离开这里。这地方就像个虎狼窝,没点本事的还真消受不起这泼天富贵。”
“等师父治好小郡主的病,咱们就能离开了。”
“你们两个这是在聊什么呢?做事要专心。”
徐津:“师父,师兄有事情要和您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猝不及防被提到的徐蒙一脸无言的看着他,徐津无辜的眨眨眼睛:“我平日里就不像个靠谱的人,我来说的话师父肯定不会相信的,还是师兄你来说比较好。”
徐大夫将手里的书册放在桌子上:“这两页的内容都给我誊抄出来,仔细点,都是药方,不能抄错啊!对了,你们俩刚才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没听明白。”
徐蒙放下手里的笔,一脸冷峻的说道:“我们在聊小郡主中毒的事,凶手至今没查出来,现在小郡主的情况又开始好转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徐蒙没把话说太明白,但这正好提醒到了现在一门心思研究解药的徐大夫:“你这话说的没错,我下午给郡主诊脉的时候会提醒她一下的。”
徐蒙有些顾虑:“郡主能听的进去吗?再者......她本就忌讳别人提起她被人下毒的事情......”
“郡主听不听是她的事情,但我得提醒。不过最近郡主虽然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还是不爱搭理人,但是我感觉她似乎好相处多了,昨天还和我开了句玩笑。就像我之前说的,等她身体逐渐开始好转起来,性情自然也会稳定下来的。”
徐津欲言又止的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徐蒙摁住他的手,笑着对徐大夫说道:“师父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没见到管家。”
埋头翻书的徐大夫想了想说道:“我一天到晚的埋头研究解药,也没工夫注意他。”
徐蒙:“几天前我从葳蕤轩经过的时候,见到管家进了葳蕤轩。”
徐大夫抬头看他:“有话直说。”
“后来有侍卫拿军棍也进去了。”
“再后来呢?”
徐蒙摇摇头:“我当时只是路过,不可能多待的,而且当时门口的侍卫也快要注意到我了。”
徐大夫不以为意:“这管家是个滑头,手脚也不干净,可能郡主查出什么了吧。”
“可是孙晋安侍卫长也被打了,孙晋安忠心耿耿,一切以郡主安危为上,没有理由被打啊!”
徐大夫将手里书册递给徐津,手指指了上面需要誊抄的内容,接着又对徐蒙说道:“你平日里做好我吩咐的事情,然后用心学习我给你们安排的医书,至于郡主又做了什么,你不要僭越妄议。”
说完徐大夫顿了顿,又说道:“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等郡主痊愈之后咱们就赶快离开,这永州城......看着平静,实际步步是杀机。郡主身在局中,她做什么自有决断。”
旁边的徐津也凑头过来:“咱们到时候能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