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衙役从他的话里也能知道,那一老一小两人恐怕就是传言里的钦差大人了。
而他们还曾经在县城门前想要堵住的人,早已经乔装打扮进了城。
还找到了他们做错事的源头。
衙役也腿一软,一脸绝望的坐到了地上。
完了,他们都完了。
就在此时,王县令怀里的王思然醒了,睁眼看到王县令的一瞬间眼前一亮。
侧头得意的看了孟子君他们一眼,“你快把他们抓起来,他们竟然敢私闯我别院把我打成这幅样子,你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说了好半响,见王县令没接话,一下子就来气了,将半抱着他的王县令猛的推开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被推开的王县令始终低着头没说话。
由于是在县衙门前,不少早起赶集扫雪的人路过门前都驻足好奇的看着他们。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了。
“王县令这是咋了?”
“不知道呀,我也刚来还没搞清楚出什么事了呢。”
“那白衣男子是谁呀,怎么这么跟王县令说话呀!”
“县令大人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
……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孟子君他们围在了里面。
一个个嘴里还在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孟子君谈了一口气,“走吧王县令,咱们进去说。”
说罢也不管他们了,领着鹤枫和那名女子就率先进去了。
王县令沉默的跟着进了县衙,陆续赶来的衙役将王思然也领了进去。
这件事孟子君也没打算私下处理,乘着门外的人群还没散,直接来了个开堂审案。
表情严肃的坐在堂上看着下边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王县令,和情绪有些不太对的王思然。
将手边的惊堂木一拍,铮铮有词的说着。
“王县令你可有什么想说的,为了弥补对你儿子的愧疚而草菅人命,你妄为父母官。”
“下官无话可说。”
话音一落站在堂前的百姓们震惊了。
“什么,王大人不是这样的吧!”
“就是,是不是钦差大人判错了?”
“可王大人认罪了……”
……
孟子君也不管他们说什么,而是再次看向王思然。
“王思然患有施虐狂由于王县令的纵容残害八条人命,罪无可恕押进大牢择日问斩!”
此话一出公堂前的百姓们对着王思然指指点点。
从开始就不曾有什么情绪的王县令猛的抬头,还来不及说话……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曾抬头也不曾说话的王思然猛的站了起来,看向公堂外的众人大声道。
“看什么看,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你们尊敬的王县令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知道他为什么把我藏起来吗,知道你们为什么不知道我的存在吗?”
“因为我是个施虐狂哈哈哈哈…”
“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是他,都是他害得,要是他当时在家就好了,要是他当时不一意孤行非要寻找那采花贼的罪证,娘也不会死,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说着说着他精神似乎有些恍惚,“要不是他我娘还活着,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像个变态一样的活着。”
“对,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