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氏一问孟子君眼珠子一转,“奶,小月姐姐刚刚唔唔唔…”
而慕容月见她那个表情就知道她要使坏了,三步并两步走去过,在她没说完前捂住了她的嘴。
低头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小人?!”
曾氏疑惑的看着她俩的动作,“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在闹着玩儿呢,伯母你去忙吧!”
她一问,慕容月连忙抬起空着的一只手向她摆手道。
曾氏一走,孟子君就挣开她的手上下打量她一圈。
“这月姐姐这变脸的技巧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哪里哪里,娇娇过奖了本小姐跟戏子的还是有点差距的。”
嘴里是说着客套的话,她却伸手扶了扶袖口,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我比他们还略胜一筹。”
那模样看起来好像还挺自豪的。
月季心底暗想:要是老爷知道小姐把自己与戏子比还挺自豪的,估计会快马加鞭过来抽您一顿。
孟子君撇撇嘴,“脸是个好东西。”
说罢,不小心瞟到角落里一直不曾说话的南辞,又想起了刚才的事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转身走了。
南辞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低着头去了堂屋。
见人都走了,慕容月觉得无趣便也去找孟衍了。
一时间院子里一下就空了。
鹤枫醒来的时候已经可以吃晚食了,午间他与老爷子谈天说地,他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习惯了的人,所以他喝的比老爷子多许多,说话时碗里的酒也没空过。
一顿饭喝了老爷子大半坛子酒,回房后老爷子心疼的不行,抱着酒坛子直叹气。
被曾氏瞧见还笑话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见他要恼了才不闹他了。
吃晚食时老爷子和鹤枫才收敛了,仿佛一次性说够了一样,两人都安静的扒着饭。
而孟子君则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徐氏瞧见了,凑过去轻声问:“娇娇怎么了?”
她无精打采的摇摇头,“没什么。”
说罢便闷闷扒着碗里的饭,一旁的南辞也默默的吃着。
曾氏一眼就看出来两人又闹矛盾了,她也不参与,过一会儿两人自己就好了。
夜里,两人洗漱干净躺在床上,郁闷了很久的孟子君终于忍不住了,翻身正准备质问南辞,便与他幽深的瞳孔对了个正着。
她愣了一下,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板着脸气鼓鼓的问:“你为什么不乐意叫我君姐姐?”
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他自己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半天憋出一句。
“君儿,好听。”
“……”
这句话震的孟子君愣了好半响,不知想到什么猛的坐起来质问他。
“你是不是想说我名字不好听?!”
【宿主你的脑回路…】
“你先别打岔,我今日一定要弄个明白!”
【……】
被她一眨不眨的盯着,眼见她的眼眶越来越红,南辞也急了手忙脚乱的坐起来。
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个劲儿的说,“你别哭,不难听,好听的,我,我…”
俊脸憋的通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