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控制住。”江恒用手指抚摸沈清竹脖子上的红痕,“明天咱们哪儿都不去,就谁都看不到了。”
沈清竹被她摸得后脊梁骨痒痒,干脆一把拍掉他的手。
“你不出去就没人来了?”
“来人了我去见,你歇着。”
“这是你说的。”沈清竹伸手拿过一边的衣服给江恒套上,“赶紧的吧,我好饿。”
江恒于是赶紧穿好,然后叫云升和南脂进来伺候洗漱换衣。
两位主子大白天关门关窗,中间还传了热水,究竟是在做什么根本不用想就知道。
所以他们干脆就没有打扰两人,晚饭则是一直在小厨房温着,只等两人醒了传饭才端上桌。
沈清竹是真的饿了,可是再饿她也能吃得不急不忙。
“香姨娘呢?”
沈清竹忽然想起香玉,因为江恒白日宣淫,她都忘了。
“香姨娘跪了一个多时辰晕了过去,奴婢就让人把她架回去了。”
主要是真晕了,也没别的办法。
“请大夫了吗?”
“请了,没什么事,好好休息就行了。”
沈清竹估计就是中暑了,请了大夫就没什么事。
毕竟这是在沈家,她不能太过分。
不过第二天老太太让她过去也是在沈清竹的意料之内。
“我去吧。”
江恒听到传话丫鬟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你去做什么。”沈清竹让南脂尽量把脖子上的痕迹盖住,“祖母叫的是我,你去了,再被打一顿?”
“那我陪你去。”
这回沈清竹同意了,她是不怕老太太,但也得提防老太太会不会动粗,毕竟她和南脂两个人没多少反抗的力量。
但是有江恒就不一样了,只要他不想,就没人能动得了她。
所以沈老太太在看到江恒和沈清竹一起来的时候脸色更加难看。
“修远如今还不用去就任吗?”
“回祖母,后日就要去了。”
江恒封的是辅国将军,除了朝堂上的事,他还得管军营的事情。
皇帝给他的假期就到明天,后天江恒就要去“上班”了。
对于江恒还要在家里待两天,老太太似乎不大满意,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她的目的并不是江恒。
“今天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之前你说得好听,现在怎么就容不下香玉和绵谨。”
老太太上来就发难,若是一般的孙媳,这回已经跪在地上解释了,可沈清竹稳稳的坐在座位上,半点要下跪的意思都没有。
“祖母这是何意,香姨娘和孩子在我们那里过得极好,吃喝用度孙媳并未亏待过。”
“没有亏待?”老太太哼了一声,“你当我真的不知道?我把人交给你们才几天,香玉就生生跪晕过去,你们还罚绵谨抄那么多的书,他才多大点!”
“祖母这话说的可有意思,不如把碎嘴子的下人叫过来,问问他香姨娘母子为何受罚。”沈清竹按住想要说话的江恒,“祖母也是做当家主母的,这妾室未经允许就随便闯进丈夫的卧房,不知祖母是如何处置的。”
“还能如何,当然是……”
老太太停住,她知道沈清竹这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香玉是为什么被罚的。
“孙媳是沈家的新妇,不好罚得太重了,只罚香玉跪了一会,哪成想她就晕了。这不知道的人估计得以为香玉是哪家出来的千金,谁能想到她以前是做丫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