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告诉你。”
“还有香玉的事情,委屈你了。就算纳了她,我也绝对不会碰她,也不见她。”
江恒急着表态,现在香玉已经成了他的妾,再说别的也没意义了。
他怕哪天沈清竹一生气就不要他了。
“知道为什么我敢这么做吗?”
“为什么?”
“一来就是这种情况根本拒绝不了,二来就是你眼里没有她。她入不了你的眼,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这点我很肯定。”沈清竹觉得她就是仗着江恒对她的喜爱有恃无恐,“身份上我可以随时处置她,感情上她分不走你半个眼神,所以不管我对她做了什么,你都会偏向我。”
“所以你不会生气是吗?”
“傻瓜,这种段位的小白花我哪会放在眼里,我甚至都能想到她平时都要怎么争宠。”沈清竹给江恒举例,“就比如今天敬茶,我要是不说一句,她就该把茶洒在自己身上,装作我故意烫她。还有再比如她自己往河里跳,让后说是我推的她。”
江恒似乎打开了新世界,没想到还有这种手段。
“这样有用?”
“装柔弱嘛,可怜兮兮的样子谁不心疼。”
“是吗。”
江恒思考了一下,然后环顾一圈发现周围正好没有人,他便把头埋在沈清竹的颈间,然后很轻很轻的喊了一声:“清儿,我疼。”
一种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往上,差点麻了沈清竹半个身子。
江恒这句话太犯规了,弄得她又麻又心疼。
“是这样吗,你喜欢吗?”
“江恒。”沈清竹偏过头,耳尖有点红,“你学坏了。”
这哪里叫装柔弱,分明是故意勾引她。
好在院子已经到了,不然沈清竹都怕江恒再怼她耳边来一句。
因为他们在老太太那里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现在院子里的清理已经结束了。
整个院子只剩最后的打扫,所以不在这边伺候的人都陆续离开。
沈清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老太太的人,说不定还有其他几房的眼线。
因为他们在这里住不了多久,所以只要这些人不越矩,她就懒得整顿。
她和江恒回屋,然后找出卢致风给他们留的几种外伤药。
“用哪个?”
江恒挑了两种,然后就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他后背上横七竖八的全是被打出的痕迹,其实都有出血,只是有的在皮下,有的流了出来。
沈清竹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她打开伤药,小心的给他上药。
“我要是不闯进去,你是不是准备一直这么受着?”
“你说过,要是我有了别人,你就不要我了。”
所以他宁愿受着也不同意纳了香玉。
“那你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打。”
“总归祖母不会打死我,而且这也就是瞧着夸张,没有多严重,我有经验的。”
沈家的藤棍是特质的打在身上能疼好几天,可江恒小时候太皮了,所以经验丰富。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还很骄傲啊。”
有经验了能是什么经验,江恒在沈家总共那么点时光,能因为什么挨打。
当然是因为皮,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