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溯源和凤翎的穿衣风格像,只不过凤翎随时从头包到脚,而溯源永远恨不得脱光站在那里。
苏宝只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而在低头的那一瞬间泪如泉涌。
溯源的脚步微微停了停,下意识的想回头,可是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手指僵硬着抚摸上伤口的位置,溯源轻轻揉了揉:“奇怪,这是什么感觉?”溯源有些疑惑,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难受过了。
“大人,花公子到了。”正在思绪游离之际,下属的声音响起。
溯源来不及去深究刚刚这种感情是什么,只是觉得苏宝太过于矫情了些,以后对他的宠爱得收着点,否则以后还不知道会张狂到什么时候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溯源没再继续在意,只是笑着迎着花瑾白而去:“怎么?本君的新郎官怎么这般愁眉苦脸?是下人没伺候好你吗?”
花瑾白抬头,眼里的情绪很淡:“怎么?魔主还会在意这些的吗?”
溯源笑了。媚眼如丝,手指渐渐爬上花瑾白的肩头:“本君的夫君,本君一向很在意。”
花瑾白不躲不避,笑道:“早就听闻魔主后宫俊男三千,夜夜塌上之人不重样,不知几千几万年过去,魔主难道没有染上凡间所说的花柳病?”
“试问?魔主干净吗?”花瑾白笑了。
溯源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看花瑾白的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花瑾白,在本君这里,你确实是个例外,可你千万想好,惹怒本君,于你而言,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凤翎,看来你的徒弟,你也不是教得很好嘛?既然如此,我可是不介意当着你的面好好的教教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