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苏仅仅只是看了叶琼一眼,然后便开口道:“你是想要指责为师,觉得为师不在乎百姓的性命?”
叶琼看向公孙长苏道:“难道不是吗?”
公孙长苏道:“当然不是。”
叶琼轻笑,就好像是听了什么特别好听的笑话一样:“呵!不是!师傅啊,恕徒儿冒昧的问一句,您刚刚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摸一摸您自己个的良心啊!?您当真不是吗?那春城遗迹里那些个枉死的人,您敢说那不是您的杰作吗?”
“您仅仅只是为了要设计杀害杨星河一个人,便让那么多无辜的人丢了性命,您敢说这与您之前教导我的不是背道而驰吗?!”
公孙长苏看向叶琼道:“可为师也教导过你,在其位便当某其事,至于那些人,那是他们本就该死,正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贪心他们也不会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丢了性命,那也不过是他们蠢罢了。”
“更何况那南岳国春城的遗迹原本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杨星河而设的,这天下想要一统,总是有人要牺牲的,就算不是他们,也会有别人。”
叶琼听着公孙长苏的话,再看向公孙长苏的时候心中已然有了别的思量:“所以,那遗迹除了想要设计杨星河之外还有政治原因?也对,这杨星河怎么说也是鉴心门的宗主,若是当真死在了南越国的春城,那么这鉴心门与南越国之间的梁子也算是结下来了。”
“这南岳国虽说是如今九州七国之中最有钱,财力最为雄厚的国家,却也是这如今的九州七国之中军事力量最为薄弱的国家,世人皆知那韩国是小国,没有财力,也没有人马,却不知就算是渺小如韩国亦是有属于自己国家的大将,可偏偏就这南岳国,空有军队人马,却是连一个能够出来领兵作战的将军都没有。”
“而这鉴心门呢,虽说只是一个宗门而已,但却是如今九州天下宗门之中的上三宗之一,虽说是现在鉴心门里的那些人也不见得就是对杨星河这个宗主有多么的待见,甚至是有很多人可能都会巴不得杨星河去死,但是这不待见归不待见,巴不得杨星河去死归巴不得杨星河去死,但是这并不影响杨星河在南越国死于非命之后,他们开始向南越国发难不是吗?”
“所以,师傅啊,你这是要打算挑起南越国与鉴心门之间的争端吗?到底是那鉴心门之中有个脑袋不那么精明的人被师傅您给算计了呢,还是那南岳国之中有那么一个脑袋不是那么聪明的人被师傅你给算计了呢?”
公孙长苏仅仅只是看了叶琼一眼,然后开口道:“其实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如果你只是想要给自己争取时间去化开身体里的药性的话,为师给你这个时间,你可以慢慢化。”
叶琼听着公孙长苏的话明显愣了一下,再次看向公孙长苏的眼神之中满是探究与不解。
而公孙长苏仅仅只是看了叶琼一眼道:“你不用这么看着为师,你的功法阵法是为师教的,医术药理也是为师教的,为师承认,在功法阵法上你绝对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天才,甚至是有的时候就连为师也会觉得自愧不如,但是也不得不说,在医术药理之上你当真是学的一塌糊涂。”
“虽说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些新奇的点子,做出一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那样的水准终归也只是而而。”
叶琼听完公孙长苏的话突然笑了,她没有再继续去试图化开自己身体里那一颗丹药的药性,因为对于公孙长苏刚刚所说的话她虽说是有些不满,但她知道,公孙长苏说的是真的,在功法阵法上她的确是有不错的天分,但是对于药理,她与公孙长苏之间相差的又何止是一个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