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感觉是她一直在逃避的。
“闫瑾圣,我们不可能。”花羽落直截了当地回答。
不可能?
他笑,狠狠地咬上她的耳垂。
花羽落真的敢肯定他是属狗的,身上的伤口几乎都是被他咬的。
他抵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危险:“他给了你什么?”
他?冷立杰。
花羽落不想把其他人也参与进来。
“我和他没关系。”
“所以你和我有关系?”
这是什么逻辑。
花羽落皱起眉心,认真又严肃地看着闫瑾圣:“我不会喜欢你,所以我们不可能,也不会有关系!”
花羽落的这句话将闫瑾圣眼底的情=欲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四周的气息骤冷,那股戾气又到了他身上。
他的目光也跟着冷厉起来。
尤其是看着她眼底的严肃,他觉得可笑。
蓦地推开她,想对待一件垃圾一样。
花羽落被硬生生地推开,跌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花羽落,我还不至于会喜欢你。”
最好是这样。
看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捏紧了手指,指节上的骨头似乎要把皮给顶破。
他眯起眼睛,慢慢地俯身下来,目光不让她逃避,牢牢地锁着她。
凉薄的唇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但是我不会放过你,毕竟你对我做过什么,你清楚。”
小时候的吓哭成了一个茧,让她作茧自缚。
而他似乎也忘记了,他狠狠地在她的肩膀处咬了一口,到现在还留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