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容昱谨观察着她的神情,想了一下,她之前都想着要出家的人了,可能相信这些?
“你既然不信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认识了善大师?”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断地提础自己的问题。
“风水玄学我还信一些。”容昱谨笑了笑,“不是说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吗?”他也刻意地避开了重点,没说他和了善大师的结缘。
因为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未知,很多事情直至现在也无法解释。
比如消失在百慕达三角洲的飞机、轮船……
“那你信……”来生吗?这几个字段骄阳最终还是吞了回去。
容昱谨凝视着她,等着她的后言,却见她欲言又止,半天却又吐不出半个字出来。
“嗯?”
“那你信什么?”她最终改成这样一句。
“信缘份。”以前不信,现在是真的信了。
了善大师说过的话也算是一一应验,对过了。
他和段骄阳的相遇,是那么巧合……
他十几年没来去过C市了,段骄阳也失踪十几年。
而他们的遇见是在医院,时琛的办公室。
如果他没有看见她手腕上的墨玉……
总之,一件件的巧合让他不得不信,有些事情缘到了,就是到了。
信缘份吗?段骄阳哦了一声,然后瞥了一眼车窗外与他们开得并行的车子,宁非扬在那头一直在挥手。
她有些无语,没去看他。越搭理,他肯定越来劲。
马路上开车并行是最危险的举止,她在山上长大都知道!
容昱谨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宁非扬摁下了车窗。
容昱谨直接地开口让司机加速一些。
两车子一下子拉开了距离。
段骄阳看容昱谨。
容昱谨还很认真地说道,“车子在马路上并行是很危险的行为。”所以,他并不是故意让司机甩宁非扬车子尾气。
“容昱谨,我……”段骄阳靠坐好在自己的车位上,再次欲言又止。
“嗯?”虽然容昱谨连名带姓的叫挺膈应人的,但是比起容先生三个字也算是大进步了,不是吗?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看着车窗外,窗外的山峦此起彼伏,道路边的树木急瞬的被抛诸车后。
容昱谨的手忽地伸了过来,“如果你愿意说,我想听。”
段骄阳转过头看向他。
“骄阳,我认真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牵着她手的手上。
“阿和说是你背我上的山,你左手的伤怎么样了?”完全没有必要逞这样的强啊。
不管是宁非扬还是时琛,都可以背她上去啊。
“没有大碍,喝了明惠师傅熬的草药,没有发炎,回到市区再去医院看看就是了。”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这里有块疤。”他左手的虎口处,有一道疤,很淡,之前她没注意,这会却是一下子就看见了。
“嗯,以前不小心伤到的。”
可是她却抓住了他的手认真的端详着,“这里……是不是有过胎记?”被疤痕覆盖住了的地方,淡淡的,有片胎记一般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