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到起伏不定的微弱呻吟。
“刚刚真的只是把他揍了一顿啊,还以为你要做点什么。”
“不然呢。”
晏逾甚至微微笑了一下,眉眼间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
“犯罪的人就该由人民警察来处理,不是吗?”
吝棠默默把那一句我他妈今天怕不是见了鬼吞了进去,点了点头。
“的确,是应该找警察。”
然后两个人就安静的在那里等。
甚至还去警察局做了一个笔录。
晏逾跟吝棠全程表现得非常配合,只是在警察问道犯罪嫌疑人会被以那样的怪异姿势绑在凳子上之后,晏逾才扯了扯唇,说了一句他伤人。
这是自我防卫。
虽然问问题的警察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这明显就是被人揍了一顿之后再绑上去的。
但是对于一个祸害社会的嫌疑犯,他们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把人拷走了。
傍晚天边云霞淡淡,一缕深深的蓝色直接划开还剩着鱼肚白夹杂着霞黄的黄昏,缓缓的铺散在墓园门口的大空地上。
山脚总有人卖祭奠去世的人的花,一小捧白菊上还有被人为撒上的水滴,顺着枝叶缓缓落下,将水泥地晕出一片深黑。
吝棠难得安静的也买了一捧花,递给晏逾。
晏逾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不会让其他人跟上去,这次也不会例外。
晏逾接了,一个人上了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