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他发愣,没回答,晏逾一边跟旁边的秘书说着什么,一边喂了一声,声音冷了下去。
“快点去啊,我待会儿要是到的时候,她还是没包扎涂药,你就没了。”
吝棠不想没,赶紧把电话挂了,目不斜视的掀起了季恩恩的上衣衬衫,用夹子卷了几层固定了。
消毒,涂药,吃了一点消炎药,那药挺辣的,本来暖白细腻的皮肤上就有一道刺目的红肿的痕,涂了药之后被刺激得更红了。
张月歌本来想帮忙动手的,但她实在是不太懂那些各种各样的药,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吝棠处理了一会儿,终于好了。
吝棠脸上还挂着笑容,一副服务非常周到的样子。
“把这个膏拿去,清清凉凉的,不会很疼,一直涂,直到消肿,刚刚那个铁桶口绣了吧,所以我消毒时间比较久,完完全全是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等晏逾来了,麻烦给我一个五星好评啊!”
袄子揣着手趴在沙发上,不明所以的也跟着喵了一声。
一人一猫对视一眼,那布偶猫长得极其好看,特别是眼角像自带眼线,跟吝棠表情那叫一个如出一辙。
张月歌莫名其妙想到一句话。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看来这只猫还要自己表演养活自己呀。
“好,辛苦吝医生。”
吝棠wink了一下,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现在回去上课没问题,注意一下,不要沾到水就好。”
讲完注意事项后,吝棠懒懒散散像没骨头一样又贪恋椅子里,看着季恩恩离开的背影,吝棠下意识的目光一偏。
之前第一次看到晏逾的小祖宗,本来只有身娇体软易推倒这三个形容词。
现在恐怕还要加上一条“小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