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看着晏逾盯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忽然伸出手把包拎起来,就准备出门走,吝棠差点没被他酸到牙痛。
“我去,你能不能别这么……”
他艰难的想了一个形容词。
“为爱痴狂。”
“你他妈还没好利索呢,你现在跑个什么跑?合着大老远的把你从B市待会京城治疗,还没搞完你就跑了?!!人性呢?”
早知道就不把那边的信息传递给晏逾了,刚刚他忽然下床动作那么大,差点吓得他魂不附体。
这玩意儿自己不珍惜,他整天操心来操心去,不敷十块面膜都对不起自己操的这份心。
晏逾动作都没停一下,拿起车钥匙,开门就走了。
吝棠:“……”
“喂!你他妈等等我啊,你是认定了我一定会帮你对吧?!”
直到车子启动了,吝棠还生闷气,那车开的跟飞似的,偏偏他就算生气,车技也好的不像话,卡在超速的范围里宣泄情绪。
晏逾稍微换了一点舒服的坐姿,后背的力量靠在座椅上,不至于那么挤着痛。
他淡色的唇微微开合,眸光淡淡的,明明是邪肆痞气的五官,瞳孔极冷极黑,不说话看人时,仿佛一股寒气隐藏在玩世不恭的笑意里。
闻声,晏逾微抬眸,吐出的话却没什么好听的。
“你为你的情人做过吗?”
吝棠一哽,干巴巴地应。
“做过什么?千里迢迢跑去关心吗?不、不至于。”
平时就算是比较宠爱的,他一切都分的清清楚楚,根本不会让别的女人进入他空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