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楼的时候,隐约捕捉到了一些字眼,其中就有赛车跟受伤。
裴一鸣他们喜欢赛车,常年身上的伤有时候时不时的断不了,每次受伤最重的总是手。
晏逾看起来很疯,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赛车这些东西,记忆里反倒是裴一鸣几年后玩的更凶,受伤过好多次。
即使晏逾不是那种将关心表于明面的人,也跟裴一鸣说过许多次。
开始他还听忍得住,后来有一段时间消失了,不知道经历过什么事,回来不仅酗酒还继续发疯一样赛车。
裴一鸣愣了一下,没想到季恩恩竟然在关心他,这下更不好意思了,嘿嘿笑了两声,倒是应下了。
“好的!谢谢小嫂子关心!”
季恩恩:“……不、不用谢啦。”
她忽然小声地跟裴一鸣商量,白嫩的脸颊有点红,澄净清亮的眸子里含着羞怯:
“可不可以不要喊这个称呼呀。”
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说这个事情,刚刚旁边有路过的人,那奇怪的眼神忽然让她有些惊醒。
季恩恩蓦然耳尖儿红了,记忆中习惯了这种称呼快4年。
但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忽然从那种习惯中抽离出来,就感觉到羞囧的别扭了。
可是,之前一直没有说,现在突然提起来好像不是太好。
季恩恩有些羞恼自己刚刚讲话那么快,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衣摆,乌黑的发丝从耳畔拂过,阳光清清透透的,将小姑娘的紧张照得一览无遗。
她声音低低软软的,透着忐忑:“他、他不会打你的,我会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