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尤其重。
张月歌炸了,一把把李潇的手拍走。
“你个瓜娃子净瞎说话,我爸有书房,我为什么要在房间写作业?”
她气死来就追着李潇打,两个人打打闹闹半天。
李潇气喘吁吁的做了投降的手势,他平时就瘦瘦弱弱的,就跟个白净书生一样,除了体育课就没多少机会像今天这样的“剧烈运动。”
“行、行了,还有这么多力气追着我打,看来你也不郁闷了,多、多学呗,反正还有这么久,大不了周末一起去我家猫咖那里做作业呗。”
看张月歌刚刚的一脸郁闷都没有了,脸上是跑跑跳跳健康的红色,李潇忽然咧嘴笑了。
少年个子其实和张月歌差不多高,刚刚只是故意逗她,脸上的笑意真诚而单纯。
张月歌也不蠢,忽然明白过来了,哼了一声。
“行吧,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一起学习。”
李潇也哼哼一声,拿着自己90分的卷子潇洒地挥挥手,回座位上继续苦唧唧的做题了。
年少时候的友谊,总是在打打闹闹中蕴含着许多人不自知的关心,当时也就玩笑一般都过了,许多年后想起来,都是回不去的遗憾。
晏逾这一周都不在学校,裴一鸣他们有时候甚至还过来陪季恩恩聊天。
实在是周围一圈几乎全部都是只爱嬉嬉闹闹不怎么学习的所谓不安分子。
逾哥不在,他们怕季恩恩无聊。
偶尔还能拿着一个题去问,听第一遍的时候抓耳挠腮,听第二遍的时候好像有点懂了。
第三遍的时候才忽然发现。
卧槽!
难道我上课的时候听了???
我怎么可以听得懂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