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恩恩！”
杜莎气死了。
她怎么忽然变得尖牙利嘴的？！
季恩恩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在呢，我又没选择性耳瞎，所以，你道歉吗？”
少女声音甜软，似乎说不出什么狠气的话，一听这内容，杜莎顿时更咬牙切齿了。
季恩恩抱着书包，安静的站在教室门口。
表情冷淡里带着一点点疏离，似乎平日里的温软模样褪去，剩下骨子里透出的冷淡。
早上的阳光没有很热烈，只有淡淡的一层，将她白皙秀美的脸颊裹上一层细碎的光。
清褐色的杏眸里平静如水，安静地看着杜莎。
杜莎心里一颤，在那平静如水的目光下，竟然忽然让她有一种不想直视想逃离的感觉。
她莫名其妙的有点心慌，还没来得及细想这种诡异的感觉从哪里来，嘴里就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张月歌愣愣地看着说完这三个字转身就走的杜莎，有点不敢置信的看向季恩恩。
季恩恩微抬眸，眼底笑意柔软：
“怎么啦，快要考试了，现在还紧张吗？”
张月歌恍惚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刚刚真的差点惊呆了，杜莎真的烦死个人，本来都准备自己上来骂的，你怎么……”
怎么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过。
“你好冷哦，我好喜欢——”
季恩恩忍不住唇角弯弯，马尾在脑后甩出俏皮的弧度。
“我不喜欢她，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好脾气的对待，那……月歌，你会觉得很奇怪吗？”
张月歌赶紧使劲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