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莫名其妙别扭的幼稚感。
那个耳朵有些长,毛绒绒的,一甩一甩的,忽然甩到了晏逾的耳朵,他有些不耐烦地拍了书包一下,皱了皱眉头。
好搞笑。
季恩恩眸底带了浅浅的笑意,红润的唇畔悄然翘起了软软的弧度。
晏逾一转头,也看着乐了,跟着笑,少年眉眼慵懒邪肆,嗓音淳淳,非捉着调笑她:“干嘛,敢笑老子?”
当场被捉包,季恩恩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立刻唇角弯起的弧度就平了下来。
“哎,这么小气的吗?”
晏逾无奈滑稽地举起双手求饶,语气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好了好了,小祖宗,你想怎么笑就怎么笑,笑起来多可爱,别整天对着老子垮着小脸。”
活像是老子怎么样你了似的。
晏逾嗓音好听,一口一个小可爱,一口一个小祖宗,季恩恩脸红了,有点无意识地微带嗔怪地看过去。
“你别瞎说呀。”
晏逾嘻嘻笑着,不在意的放下了手,单手插在裤袋里,背着季恩恩长兔子耳朵的书包,往外走。
“快点,送你回家,别耽误老子睡觉。”
季恩恩不服气地小声反驳他:“你可以自己回去睡呀。”
晏逾转头挑了挑眉,教室冷白的灯光之下,他笑容阴森森地。
“怎么,小嘴说话这么不中听,是不是非得老子亲一口?”
季恩恩吓了一跳,埋下头不说话了。
她身上披着晏逾的风衣外套,外套上浅浅的冷香带着药味的微苦,不难闻,但是很难让人忽略。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侵略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