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桑俯身去捡婚戒的时候,余光瞥见一辆急速驶来、不躲不避的货车,而货车上的人影,熟悉得让她拧眉。
随即司机一个急速转弯,刺耳的响声,加上剧烈的撞击——
在那一瞬间车鸣火花间,薄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手中捡到的婚戒也,砰然从纤细手指间滑落掉在了地上,咣当转了半圈,同她一样一动不动地染血躺在那里!
……
订婚宴,如火如荼。
容圾正和苏娜通着电话,但是心脏猛然一缩,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能是和薄桑心有灵犀让他不安的想挂断电话,“不说了,我要出去接桑桑了。”
事实上苏娜和他并没有聊什么要紧事,除了恭贺他订婚外,她问了容禁的情况,他也只告诉她他出国了。
苏娜的话题也回到她自己的琐事上,她和前夫离婚了,才发现自己怀孕了的诉苦。
容圾听了很久,准备挂断时,苏娜突然说了句,“我想回国养胎,你能帮我安排吗?”
听罢,容圾几不可见的皱眉,因为薄桑不太喜欢她,最后还是看在孩子和她孤苦无依的份上,拒绝就可能是一尸两命,换做任何人在有能力的情况下都会选择帮一把,何况他现在已经掌舵容氏,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你回国了,打给我。”容圾说完,就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然后很急地给薄桑打了回去,良久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