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转头看着姜白，无声地念了四个字。
姜白察觉到沈霄的目光，疑惑地偏了偏头，问道：
“嗯？”
沈霄轻笑，道：
“没什么，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说完，就率先入了水。
姜白抬眸微闪，却也没有多问，跟着也下了水。
傍晚的湖水已经变得有些微寒，沈霄和姜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湖面上。
清风徐来，沈霄说的四个字，是“我喜欢你”。
……
两人的游泳功底都不错，一分半过去，姜白和沈霄已经过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
两人都没有借助任何工具。
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进行换气。
沈霄和姜白在水中睁着眼，湖水并不算特别干净，刺的人眼睛发疼。
到两人都没有任何的迟疑。
姜白在水下给沈霄打了个手势，后者会意。
下一秒，姜白嘴角勾了勾，濒临窒息的感觉非凡没有让她慌乱，反而更加激发了她的战意。
姜白利落地从后腰拔出一只提前准备好的手枪。
现在的手枪已经能够在水下攻击，只不过射程并不多远。
沈霄也同时持枪，神色冷静。
姜白一点一点地从水中往上游动，随后和沈霄同时计时，在心里默念三秒——
下一刻，手枪朝着不远处的水面齐齐发射，四发子弹在水中划过一条条痕迹，破水而出，最终打在湖面旁的铁质栏杆上，激起极大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