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眉在听到警局两个字的时候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这是紧张和害怕的下意识反应。
姜白和沈霄同时发现了这点。
陆闻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柳女士，今天上午，徐天在山海坊意外死亡，根据目击证人口供，他在死亡前不久和你见过面，你怎么解释？”
柳燕眉不屑地轻嗤一声，语气中却有自嘲：
“警察是吧，那我是做什么的你们也应该清楚，小徐总是我的客户，我来陪陪他很奇怪吗？”
沈霄摘下口罩，朝柳燕眉弯了弯唇，直击要点：
“你和他接吻了吗？”
柳燕眉被沈霄笑的迷了下眼，愣了几秒才道：
“你不是，你不是那个演电影的那个…沈，沈霄！？”
沈霄笑而不语。
柳燕眉显然对沈霄这张脸没有抵抗力，几乎是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
“接吻当然接了，很不可思议吗？”
陆闻不解，如果照他们猜测，柳燕眉对于接吻这件事应该讳莫如深，但是现在她坦然的态度又十分自然。
陆闻开口道：
“柳女士，你那天涂的口红是哪一只？”
柳燕眉转头看向陆闻，面色一下就冷了下来，语气冷淡：
“忘了。”
陆闻气结，狠狠拍了把沈霄。
沈霄暗暗龇牙，面上维持着笑容道：
“柳小姐，请问你那天涂的口红是哪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