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助理说你在耍酒疯。”
时未瞪眼:“胡说!我酒品好着呢!不信你看!我给你走直线!”
女人推开了他。光着脚踏在地毯上,两手俏生生的提着裙子两边布料,然后一步三抖的在原地晃悠,她站不稳,生气的跺脚:“你晃什么!还晃!”
温南野:“…………”
大概三秒钟之后,他明白了。
她是在跟地板置气。
是真的醉了啊——
他抬手扶额,看着那抓着裙摆一个劲儿跺地的女人,视线透过了指缝,唇角很淡的扬了扬。
还——
挺可爱。
女人和地板生气,不一会儿便委屈的转身回头看他,漂亮的杏眼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吸着鼻子抽噎:“欺负我,它欺负我,你给我骂它,一直晃得我直恶心。”
温南野没忍住,喉咙溢出几分笑。
随后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靠背,单手揣兜,另一只手朝着女人勾了勾:“过来,我帮你。”
时未瘪着嘴,还是乖乖晃晃悠悠朝着男人走过去。
实在是腿软,临近之际脚下一软,男人眼疾手快,揣在裤兜的手稳稳的没动,抬起另外一只,勾住女人不足盈盈一握的精品细腰,自然而然的揽入胸前。
时未身体软软的趴在他胸膛,她盯着他,忽然失了神。
男人肩膀宽阔,领带微松,少了几分刻板多了几分散漫的野性,胸腹线条流畅有力,就算不扒开衣服,都能瞧得出来的绝顶身材。
如今,男人低垂鸦羽般的长睫,唇边弧度似笑非笑,烟头还在冒着青烟,又邪又痞。
——
她见过形形色色穿西装的男士,可是只有温南野,会让她感觉,没有人比他穿起西装更好看,比谁都正、比谁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