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温教授,病人已经抢救回来了,通知了他的家属,但是那边没有人想要出面。”
南院精神病院。
宽阔的走廊里,脚步声叠加凌乱,在这份参杂之下,其中一道步伐从始至终都步调一致,频率都没有什么变化,像是破开人间烟火的寂静之象。
为首的男人微垂着头,翻看着病历本。
低垂的眼睫毛浓密又纤长,在冷白的眼睑下拓下浅黑的阴翳,鼻梁的弧度极其精美,薄唇若有似无的挑着,无形之中映衬野生的不羁味道,似乎每一个频率都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工具是什么?”
他问。
旁边儿的医生擦了擦冷汗:“外出散步的时候。章程偷偷吞了铁制的勺子,硬生生的塞进去,回去之后监控里看他呕吐,晕厥,才发现这个事情,所幸救治及时,不然回天无力。”
旁边的人听着不由得皱眉。
觉得毛骨悚然。
那人究竟是有多想死?
竟然用这么虐的方式对待自己。
温南野轻哂:“家属那边明确给了回话?不来?”
“这……是的,章程父亲说与这个儿子再无关系,一家人都没有一个愿意出面,要……放弃他了。”
“人人都是刽子手。”温南野极淡的轻扯薄唇,一个人心里病态,百分之七十的原因皆来源于原生家庭,而章程的情况还要复杂一些,小时候有被保姆凌虐过,这也是催眠之后才得知的。
“吃饭上厕所,任何他个人活动以后都跟着,东西别再被顺走,他醒来再通知我。”
他把病历本合上。
语气散漫中泛着几分凉薄。
医生连连点头,如今这是他们失误,自然觉得愧对温南野。
“那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