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心去开车。
时未一个人坐在大厅里面等待,夜里没睡好,时不时的打个哈切,刚刚又哭了一次,眼睛越来越红,她只能仰着头,盯着头顶。
灯光扫在她脸上,白的发光,也更加衬托了那红红眼眶的娇弱,睫尖坠着一颗晶莹。
楼梯口。
一道黑色身影下来。
指尖夹着冒着火星的烟,淡赭的烟痕蜿蜒而过。
长腿迈开,却又定住。
侧颜看向大厅休息区,凌厉清隽的眸镌刻几分颓唐的野气,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明珠不及他半分郎艳独绝。
引得周遭之人频频侧目。
他抬手,将烟叼在唇间,透过灰沉的雾气,看着那边抬着头,眼角挂着泪的女人,距离不算太远,她皮肤又太白,很容易看清红的不得了的眼眶。
男人吸了一口,性感的喉结滚动。
没动。
约莫两分钟。
女人抬手拭去眼泪,起身背着包包往外走,像是……一只被欺负蹂躏后的小奶猫,耳朵都耷拉着。
最终消失在视线之中。
他眯着眼。
脑海里忽然滚过了一个想法。
……
“温先生?”
倏地,一道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温南野的思绪。
脚步声传来。
温南野这才将自己想法抽离,抬着眼睫,看向正前方。
一个约莫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鼻梁上架着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又帅气。
温南野沉眸想了想。
这才想起来这号人。
叫……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