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怀疑他那时就在君家墙角。
——
被慕衍带着去了慕家,慕溪澜拿着医箱笑得一脸温柔递给了时夏。
“我弟弟就麻烦你了。”
“没关系…”
时夏看着慕溪澜看向他们的眼神,总觉得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刚要开口解释,手腕便被慕衍拉住,进了房屋。
姐弟两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切事情便已明了。
房间里窗纸颜色较深,布置大气简洁,显得房间有些昏暗。
少帅几步走在床边躺下,军装靴包裹着笔直小腿,漫不经心交叠,慵懒的姿态全然没有受了伤的感觉。
时夏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语气微冷:“少帅是等着我过去吗。”
“自然不是,只是到了自己房间觉得分外亲切,就想躺着了。”
说着,他站起身,懒散靠在床边,修长手指一颗一颗解着衣扣,先是白皙脖颈,接着是精致的锁骨,漂亮紧致的腹肌线条收进军装裤里,莫名的蛊惑。
只是。
刀痕交错,新伤加旧伤,有不少没有好好治疗的伤口处清晰可见的流着血,从胸膛处,再到紧致的人鱼线,接着没入深处,留下一道道红痕。
而他却没有表情变化,随手将军装上衣扔在床上,迈步不疾不徐的走近了时夏。
“我的伤有些多,可能要麻烦时小姐了。”
时夏:“…不麻烦。”
她默默垂下眸子,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下一刻手却被少帅轻轻握住。
他似在她耳边轻叹了口气。
“怎么就这么乖呢。”
这么多伤口,要是让她处理,手肯定会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