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就不怎么回家了,每次用一回去哈,她爸妈就跟见着仇人似的,那叫一个恨啊,”老赵说:“后来潇潇就不回家了,书也念不了了。”
“好悬潇潇人好,大家都心疼她。”
老赵语气里的遗憾任谁都听得出来,除了潇潇以外,又有一些孩子接连受到侵犯,也都被家里嫌弃,潇潇则扮演着一个类似大姐姐的角色,安抚着每一个受害人。
她自己受过伤,所以心疼受同样伤害的人。
老赵认为,这事儿落到别人家孩子身上,他觉得心疼,落到自家孩子身上,他觉得丢人。
真是奇怪的思想。
晏溪三观受到冲击,乖乖趴白隽背上,不敢吭声。
“人抓到了吗?”白隽声音微淡,有点说不出的肃杀。
老赵摇摇头:“没有,外乡人,哥哥呢,是什么省县长还是啥的,反正是个官儿,惹不起啊。”
老赵一路长吁短叹,小道狭窄悠长,转角处有人哭爹喊娘地骂,晏溪听了一耳朵从没听过的脏话,直接听傻了。
顾真躲在人群里东撞西撞,撞到老赵了。
“咋了呀真真?”
老赵问。
顾真说:“念念……念念被人糟蹋了,念念妈妈在打念念。”
老赵眉毛皱的能夹死蚊子,挤了进去,“念念妈,干嘛呢?”
周围人一圈劝,念念妈摸着眼泪,扫帚砸在小女孩身上,女孩子哭个不停,她穿的应该是短袖,但是歪歪斜斜地披了件外套,应该是潇潇披的,潇潇护着念念,满脸焦急,一声声地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