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怎么解决的也没人知道,只是晏溪第二天中午才醒。
顾妈妈自来熟,没一会儿就把晏溪当自家闺女叨叨:“瞧瞧这,这么晚才醒,早睡早起身体好知道不?一会跟着二爷去跑步哈。”
晏溪闻言顿时很悲愤,怒气冲冲地瞪一眼罪魁祸首,白二爷低眸,柔弱无助地咳了两声。
山村别的不说,空气绝对是清新的。
晏溪认为自己昨晚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要求白隽背她,白二爷没放过这个欺负人的好机会,逮着这个把晏溪嘲笑一遍,又逼着她说些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话。
……像昨晚一样。
只是威胁的东西换了。
晏溪有种识人不清的悲愤,于是愤怒地咬了口白隽的耳垂——她没舍得用力,于是白隽还以为有小猫在他耳朵上磨牙。
“亲我干嘛?”
晏溪睁大眼睛:“替我为你的痛觉神经问好,希望它下辈子碰不见你这样的主人。”
白隽低低发笑:“小混账。”
他就这么背着他的小混账,转悠了许久,期间将小混账调戏的脸红心跳。
“干嘛说你生病了?”
“怕有人占我便宜。”
晏溪呸他:“就你。”
白隽转过头,声音很低:“昨晚哭着要的难道是我吗?”
晏溪:“……”
小混账发现自己居然哑口无言。
草。
过分。